“况且,没有我要是你遇上需要检查身份的事怎么办。”
谢玉衡给它顺着毛,笑道:“谁要你天天搁庙里蹲着,受人供奉了。”
“再说了,你我是一体的,我助你成真神鸟之名,你也可以给我带来好处。”
朱雀歪了歪鸟头,“什么好处?”
“到时便知,你先去给唐悰送份大礼。”
纸笔入手,谢玉衡将白日里打听来的,唐悰住处画给朱雀看。
待朱雀拍着鸟胸脯保证记下了,谢玉衡唇角一勾,把一个小包袱递给它。
嘱咐道:“记得飞高些,莫让巡夜的士兵发现了。”
“鸟出手,那必是手到擒来!你且放心睡觉吧。”
。。。。。。
次日,待谢玉衡醒来已是巳时,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
书斋内,少年们叽叽喳喳谈论,今儿随着晨钟传开的消息。
七十高龄的兵部左侍郎,唐悰有特殊癖好。。。。。。
据巡夜和打更的人说,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歇呢。
许律一脸便色,吐槽道:“真是。。。。。。。人老心不老。”
窗边路过的谢玉衡打了个哈欠,困倦问道:“什么人老心不老?”
“咳咳。”
屋内顿时传来一片咳嗽声,提醒许律别在小玉衡面前乱说话。
“就。。。。。。我说做人要向司大人学习,人老心不老,逍遥活到老!”
许律擦了擦额角的汗,这才四月底呢,他咋觉得像是在盛夏里。
谢玉衡狐疑地看他一眼,“先生呢,上衙去了?”
“对!上衙去了。”
许律欲哭无泪,那是上衙吗,分明是去看唐悰笑话去了。
谢玉衡像是被他的话说服,不再追问,步入屋内,吃了一盏茶。
这才开口道:“你们几个后续是打算参加朝考入翰林,还是参加吏部的考试?”
司远道曾经给他们细细讲过的,进士上等选择入翰林,次任六科给事中。
而后任御史,再次任主事,末等外放做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