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阁看病的法子奇怪,不过确实也有两把刷子。
至于谢知意。。。。。。
待他又有了儿子,大业事成,也不介意在后宫给她挪个位置。
回到案边,谢知意听完药童的描述。
“指可触及硬结,按压时疼痛。。。。。。”
谢知意心下已八成确定,是精囊结石,可面上却依旧做凝思模样。
直看得池观旭,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轻咳一声,指出池观旭一处未言说的病情。
“想来老先生,行房事之时,偶有痛感。。。。。。还带有血色。”
前者,池观旭确实曾有过几次,后者。。。。。。未曾细看过。
“此病较为罕见,我得去信荆州,问问我师父。”
谢知意略带歉意地,看了池观旭一眼。
听她如此说,池观旭反倒安慰起她来。
“没事的小姑娘,我等得!”
腿断都能接好,他便是等上一等,又有何妨?
送走池观旭后,又看了两个病人。
谢知意方回到后堂,自书案上取下炭笔。
凭借尚未模糊的记忆,快速描绘着池观旭的容貌。
总不能是平白无故的眼熟,还是问问家主比较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谢玉衡这边,开了朝后。
鸿胪寺官员,引着高丽人入殿,拜见楚珩后。
高丽小皇子,当众出言指责。
昨儿有人在京兆府,嘲讽他使团里的人。
“哦?”
楚珩挑眉,“不知是朕哪位卿家啊?”
朴息等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楚珩一个眼神制止了。
连同鸿胪寺的译官,亦不翻译朴息等人的话。
高丽小皇子,面露满意之色。
觉得这梁国皇帝,为人还不错嘛。
和他爹差不多,就是他爹的年岁,要更大一些。
而译官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翻译道:
“。。。。。。说是早打听清楚了,乃大理寺评事——许律。”
大理寺卿闻言,微微蹙眉。
持笏出列道:“陛下,这其中,想来是有误会。”
“许律这孩子,心肠是极好的,怎会出言挑衅他国使臣?!”
楚珩手往下压了压,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