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寻至礼部,递交离境的请求,一经批准,马上走人。
深怕晚走一步,项上人头,就被留在此处。
他们算是明白了。
这江陵侯,说不得当真就是。。。。。。梁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然咋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还抄了两个大家族。
我滴个乖乖,梁国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坐在离京的马车上,有高丽使臣感慨道:
“如此说来,当日小殿下,没被梁帝着人直接砍了。”
“真是福大命大!”
朴息阖眼假寐,心中像是有十五只桶吊水——七上八下。
什么福大命大,分明是大梁皇帝,故意放回去的开战索引。
他得快些回去,告知太子殿下。
可大梁神兵之威,历历在目。
高丽,危矣!
次日三月初一,会试如期而至。
方过丑时,谢玉衡便起了床。
睡在外间的容时,听到动静,迅速起身。
揉了把脸,看了眼计时沙漏,走到屏风边。
轻声道:“今儿起,事多繁忙,午时怕是也不能午睡。”
“时辰尚早,主子可再多睡一会。”
谢玉衡穿好外袍,正在系腰带,闻言回道:
“无妨,昨日睡得比较早,已是睡够了的。”
听主子如此说,容时也不再多劝。
从盥洗架上端起木盆,给谢玉衡打水去了。
待洗漱完,同楼的另外三位考官,亦惺忪着睡眼起了床。
见年龄最小的早已洗漱好,坐在厅中吃茶醒神了。
不由皆是老脸一红,羞愧啊,羞愧!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本次会试的试卷,与今日考官们的朝食,才一起送来。
一众考官迅速吃完,便各司其职,准备迎接考生。
至于看试题?
又不是他们考试,看个鬼的看!
万一泄题,正好你又看了。
那可真是长八张嘴,都说不清。
自认为没有,江陵侯在陛下心里的份量。
便也不做那等,立于危墙之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