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往上指了指,继续道:“我倒觉得,可自请去勘察地质。”
左右这两年,朝中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
在京,虽离天子近,容易入堂官之眼。
可受到的限制,也同样也有很多。
而火车铺设。
哪怕改朝换代,只要皇帝不是昏庸、贪图享乐之辈,大抵都会推行。
等大梁一京十三州铺满,还有很长的时间。。。。。。
谢云华沉思不过片刻,与另外两人,互相对视一圈。
点头,齐声应道:“正好,我们也想去大梁各处看看。”
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她们义不容辞!
诚如谢明礼所言。
户部的旧账,不过是给新任算官们,学习用的。
还未过今科传胪大典,户部的账,便已全部核算完毕。
只是今岁科举,倒没有什么特别打眼的人。
毕竟上一届永平六年,才是神仙打架,还打出一个六元及第状元郎。
至于今科状元郎。
是一位来自益州的中年男子,还有些秃顶。
谢玉衡也只听甄酉谦,提及一句。
“他啊,是个怕媳妇的。用益州话来说,就是耙耳朵。。。。。。”
而谢氏书院,参考七人。
其中以甄酉谦名次最佳,喜得殿试第二十七名,属二甲。
不过,甭管一甲二甲三甲的。
就是甲鱼来了,也得下基层干两年再说。
若是那等纸上谈兵之辈。。。。。。
来来来,出门右拐,上林苑有请。
或者,到隔壁国子监,去当个司业,教书育人也是不错滴。
反正做不了实事的进士,你也甭想担有实权的职。
今年,没有万象国使团入京。
传胪大典,早在四月底便办完了。
是以,五月初一,一月一次的大朝会这日,一切如常。
倒也有异常,譬如最后面的绿袍小官,多了些姑娘。
好在今日未下雨,排到殿外老远的,九品末流小官们。
不至于一边上朝,一边沐浴。
“瞻笏——”
“山呼——”
“陛下福体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