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出于个人好奇,又或是,武德司监察百官之责。
瑞王,都会知晓全部过程。
而她,勉强也算是个小辈,‘手法’稚嫩,在所难免。
熟悉武德司业务的‘长辈’,自然也不介意帮她一把。
就算此次无人帮忙,折磨林梓。
等棋全部落子,林梓无可用价值后之值后,她也会处理掉。
谢如星听得云里雾里的,咕哝道:
“和家主聊天,真得请个文学大儒,来充当译官才行。”
不然,属实是听不懂哇!
谢玉衡唇畔噙着笑意,并不做多解释。
时机未到,多言无益。
月亮逐渐高升。
谢如月几个,穿过江陵府的西边的小门,回到隔壁的族院。
她们仨姐妹,还有林金花住在一栋房子。
见林金花的房间,依旧亮着烛光,谢如月脚步微顿。
想了想,还是往那房间走去,咯吱一声,推门而入。
扫了眼桌上的账本,谢如月道:“脸上受了伤,怎不早些休息?”
“这些账本也不急着对,等伤好了再盘,也是一样的,。”
林金花摇了摇头,道:“左右也是睡不着,倒不如看看账本打发时间。”
“倒是主子,这是刚从隔壁回来?可要用点夜食?”
林金花一手持笔,一手按着账本,她侧首看向谢如月。
其极力掩饰着,眸中翻滚的情意。
可是,谢如月十岁出头,便敢毒死祖母。
心思聪颖,非常人可比,加之多年相处,又怎能察觉不到呢?
谢如月叹了口气,举步上前。
抬手欲看其伤处,到底如何。
哪知林金花,先一步偏开头,低声道:“奴婢身脏,主子还是别碰的好。”
“你这话,我惯是不爱听的。”
谢如月将她手中的笔夺了去,往笔搁上一放。
林金花低垂着眉眼,并不将笔抢回。
“唉。”
谢如月叹了一声,拉来旁边的圆凳,坐至她身旁。
“男子有很多女人,便是风流。女子,为何不可?”
“你且看许律他妹妹,而今在江陵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女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