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给了林笑一个承诺,如果她能够帮我夺回王权,我就会封凤台国的安平王为一字平肩王,并且将凤台国土划给一字平肩王作为封地。”
“她是因为这个帮你!”梓书惊讶。
怪不得,怪不得林笑谋划了那么多,半路又放弃。甚至还和燕北祈一起跑来化解瘟疫,原来,这一切还是为了凤台。在林笑的心中,凤台国竟这样重要!
“我想实现这个承诺。”燕北祈认真道,“而且我答应了朱雀,当我实现承诺的时候,我就会去找林笑。”
燕北祈的话将梓书的脑子震成一片空白。
“你,你说什么!”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燕北祈是什么意思?去找林笑,他,怎么可能!他能放得下到手的权势,情愿去死……震惊之后,梓书的神色渐渐平静,看着燕北祈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
他没有看错,燕北祈对林笑的爱并不肤浅。不过,燕北祈在掌握权势之后,会不会实现今日的承诺,又是一说。当他权势滔天之时,又怎么会甘心放弃一切荣华。
想到这,梓书取出一个褐色的瓷瓶,捏在手中,说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既然被你拿出来,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北祈淡淡道。
看来,梓书还是不太信任他。不过也是,人心是这世上最容易变化的东西。
“只要你敢服下它,我可以帮你。区区瘟疫,难不倒我。”梓书的声音里有着身为高明医者的狂妄和自信。
燕北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过去拿过梓书手中的瓶子,拔开瓶塞,将瓶中仅有的一粒药丸倒出来,服下。
等吞了药丸之后,他才说道,“梓书,我对林笑的心,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不过,我知道你对林笑的心意不比我少,甚至,你比我更早结识林笑。如果不是你退出,也许今日又是一种结果。所以,我愿意向你证明。”
燕北祈的话,无疑是站在爱情胜利者的地位说的。
梓书心里一阵苦涩,如果他早知道林笑就是他曾经爱上的凤林瑜,他根本不可能退出。但是,他终究是错过了她,而且再也不可能有挽回的机会。
奈何缘浅,其实是一句最悲凉的话,他想。
待梓书离开,燕北祈放任自己的心陷在回忆里。
林笑,林笑,你好吗?你是不是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你一定在吧,不要担心,我会让凤台国的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你是凤台国的公主,我知道了,我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因为,如果当初我没有去攻打凤台国,就不会有你我相识,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切。我今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别无其他。
又两日后,船停靠在了郦城港口。港口已不复往日繁华,萧瑟的零星船只随江涛微微晃动。
看着这凄冷的景象,就算是燕北祈,心里也不无感慨。生命的逝去是天涯都无法比拟的距离。曾经,他毫不在意这些人命,但凡他可以利用的,他根本区别不出人命和路边的石子有何区分。但现在,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所做的一切,是这么的过分。大概是经历了失去林笑的极致之痛,他忽然能体会这种失去生命的无奈。
这场瘟疫,不知会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多少有情人天涯永隔。
燕北祈慨叹着,但他知道,他其实并不后悔,因为他当时想到的是——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彻底摧毁清宁王的势力。
在仅剩的,除了他之外的二名皇子中,庄王不可能是他的敌人,清宁王却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燕北祈担心一直隐忍不动的清宁王,伺机而动时便夺下全局。所以,他要彻底的摧毁清宁王的势力。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到此却是为了争取清宁王的认同。他甚至想,只要清宁王愿意认下他当时给林笑的圣旨,谁来做这个晏雍王其实都无所谓。
救了燕北祈一行人性命的商船主人跟着燕北祈一行人下船。
罗御医死后,王御医俨然是一行医官的指挥者。王御医听说商船主人的亲戚都在郦城,此行来郦城便是为了探亲,为了报答主人家的救命之恩,请商船主人务必要和他们一起走,确保安全。当然,王御医在同船主人说这些的时候,是征得了燕北祈的同意。
所以,洛川等人在王御医的强烈请求下,顺理成章的跟在了燕北祈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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