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月二十二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是蛮多的,我们是九号预答辩,但是班级人数太多了,所以靠后的人被安排到了十号答辩,我还记得那天下着小雨,老师安排下午两点预答辩,中午起来已经一点四十了,我到了班长寝室班长说今天他就不去了,班长还问我在现在才出发,隔壁寝室的人已经走完了,而我又是下午答辩的第一个人。
我从寝室出来已经五十多分了,快步往教学楼赶去,还是迟到了,所幸老师也没来,我坐在座位上准备了一会,老师正好也到了,预答辩很顺利,回来修修改改没啥大问题。
五月十二号我们拍毕业照,拍了一天,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可能是我大学四年太水了吧,上午就跟着大部队在大一拍过的地方合影留念,下午是个人照,我也拍了一些,之后他们要换个地方,我就没有跟去,而是和凡哥一起去院办,我的论文校检有点高到了39%,但是学工办的老师说没影响,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
十三号是我们的正式答辩,来了五个老师,其中四个是教过我们的,虽然我记不得他们的名字。答辩的过程也很顺利,至少我的论文没有大的问题,稍微改一点格式就行,所以答辩结束之后真的是无事一身轻。值得一提的是我是我们那组答辩学生的最后一个。
十四号就是我们的毕业晚会,稍微有点仓促,毕竟前一天才答辩完,第二天就是毕业晚会,好像生怕我们跑了一样,晚会其实比想象中的要好一点,毕竟重要的不是他表演形式而是他的意义。
十六号我们举办了年级聚会,整个专业的学生都有参加,学生们轮番给老师敬酒,老师也下桌给学生们送上祝福,那天也下着雨,嗯,那家酒店菜难吃。
之后我们休息了一天,十八号我们班级聚会,老实说没啥好玩的,白天在一个轰趴馆待着,晚上赶到预定好的饭馆,今天桌子上就上了四道凉菜,麻辣味的藕,鱼皮,夫妻肺片,还有一个我忘了,很难吃,但是之后上的热菜就很不错,晚上我喝的比年纪聚会要多一点,回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微醺的感觉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点脚轻的感觉,但是当自己集中注意力之后就完全很正常。
之后我们就对论文修修改改,十九号我把最终的终稿提交上去,老师第二天晚上同意,所以说接下来已经不再被本科所约束了。
接下来的话二十六号到二十九号去沈阳找林和梦玩,算是旅游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去旅游,但是我其实没什么兴趣,来回一千多块的旅费就让我心疼不已,其次对于旅游我秉持以前的观念没钱就不要去旅游,很多想买的想玩的因为没钱就会犹豫挣扎,还不如不去。不过现在我似乎真的对这次旅游不感兴趣,不仅仅是旅游,似乎是周围的一切。晚上我去吃烧烤,路上和家里打电话,妈妈讲这家里的一切,但是我没有任何波动,我情绪就像古井无波,我责怪自己这样太过冷漠,同时我也疑惑这样正常吗。
回来的路上我同林和梦聊起了这个问题,没想到得出的答案却是很正常,他们的解释是随着我们的长大,与父母的代沟也变得更大,父母感兴趣的并不一定是我们感兴趣的,还有就是我们长大了自然见得就多了,性格就变得稳重起来,我当时有点认可,但是现在似乎感觉不是这样。准确来说我现在认为很多情绪都是无效的情绪,就像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一样,就像是为了融入群体的伪装,那我真正的,想要的,又是什么样的呢,这个问题我有所猜测。(就在刚刚我询问了陈,他的回答和我猜想一样,还行吧,每次他认为不好回答的就会用这句回答,我继续追问道那还行吧到底是什么样呢,你也一样冷漠吗,他回答道,没有他会很热情听完,我当即拆穿他,并举例说他有时候也会不耐烦的说好的好的,他又改口说自己没有说热情的)我想这些或多或少都有一点。
我不纠结这个问题,以上的想法并不一定就是答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生活没有积极的反馈,就不免会陷入情绪的低谷,如果我做一些积极的事情,或许心态会有所改变,对于上面说的逢场作戏,似乎没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毕竟那也是我,只是并不属于我,他属于社会的一面,但也是组成我的一部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不要混淆这些,要做到这点,我想不仅仅需要一条贯穿未来一段时间的发展主线,还需要明确自己到底想要成为什么要的人,不要被这些外在的观念情绪所左右,自然也就没有这么多烦恼。
今天的天气阴转多云,但是天气降温得厉害,我换上了一件稍微厚实的衣服,上面说到二十九号回来,预想中会休息一两天,六月初在这边拔牙,之后待到四级考试的那天,对,我四级还没过,以上就是我接下来的安排。522202310:46:37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