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夕阳敲门询问了几次,晨曦觉得嫂子简直就像妈妈。洗完澡,她觉得清爽了很多,只是身子还有点软,穿着夕阳的睡衣,稍嫌宽大了一些。
夕阳见她出来,说:“去床上躺着吧,晚饭想吃什么?”
晨曦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没事了,姐,别把我当病号,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我来做吧,耽误你上班了。”
“又没人给我打考勤。那你坐着休息吧,不行就去躺着,一会还要吃『药』。我去做些清淡的吧。”夕阳说完走向厨房。
晨曦跟到厨房门口,问:“姐,我哥怎么用起香水来了?”
夕阳笑了,问:“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了啊。”
“哦,其实他过生日的时候我就送给他了,那可是最好的科隆香水,但他就是不愿意用,最近我才『逼』着他用的。天那么热,他身上的汗味、烟味,臭死了……你哥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没什么情趣。”
——
晚饭后,赵恒的老婆苏萍说身体不舒服,早早就上楼睡觉去了。赵恒来到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清理一下因自己不在而积累下来的集团事务。刚刚坐下来,书房的门咚咚响了两声,他对着门说:“进来!”
没有动静。
他就提高音量:“进来!”
还是没有动静,赵恒觉得奇怪,就走过去开门。门外没有人,只见餐厅那边佣人小芸正在俯身擦拭巨大的餐桌,领口里『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擦拭的动作来回摇晃。赵恒『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慢慢向餐桌走去,眼睛一直盯着小芸的领口。
正专心擦桌子的小芸突然看见赵恒走过来,忙直起身来,低眉顺眼地说:“赵大哥。”
“你敲门干什么啊?”赵恒笑眯眯地问。
“敲门?”小芸不知所云,茫然说,“我没敲门啊。”
赵恒绕过餐桌,来到小芸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小声说:“学会挑逗我了?是不是两个多月没见,想我了啊?”
小芸不敢反抗,紧张地向楼上指了指。
他们身体之间单薄的衣衫不但不能阻隔触觉,反而像一层窗户纸一样暧昧撩人,使赵恒的兴致勃发。他是个好『色』之徒,在老婆还青春靓丽时就到处偷腥猎艳,现在老婆年老『色』衰了,他更是变本加厉,用自己的势力、地位或金钱去占有他所中意的女人,包括一些女明星,比如景红云。“只要代价给够了,没有什么不能出卖”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赵恒也不做声,拉着小芸就朝她的保姆房走,小芸屈于他的『淫』威,也贪图他时常给的比工资多得多的“零用钱”,早就成了他泄欲的工具。近两个月天天伺候不给她好脸『色』的赵夫人,又没“零用钱”,也盼望赵恒早点回来呢,自然就任由他牵着走进房中。
三十多分钟后,赵恒心满意足地走出小芸的卧房,慢慢走回书房。他关上门,坐到椅子上非常舒适地伸了伸懒腰,见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是黑着的,就伸手去动鼠标。可屏幕没有随即亮起来,他很奇怪,又动了动鼠标,屏幕才亮了。他拉动鼠标准备调出隐藏并加密的文件,但是屏幕上的鼠标箭头不动,无论他如何晃动鼠标,点击左右键,都毫无反应。是不是鼠标坏了?他拿起鼠标看了看。
屏幕上的鼠标箭头突然动了,它移动到桌面上一个名为“xxx”的视频文件上,赵恒瞪大了吃惊的眼睛,仔细看那个文件,刚才开机时并不存在啊,不待他有进一步反应diapyer跳了出来,开始播放那个视频文件。
图像昏暗,看上去是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做爱,笔记本电脑的音箱里传出女人显然有些刻意的叫床声。赵恒看出来了,那就是刚才他和小芸在保姆房里的实况,不禁头皮发麻,手足冰凉。老婆偷偷录了像?他紧张地在书房里扫视了一圈,老婆不在,也没有其他人。
他再次拖动鼠标,企图关掉视频,但屏幕上的鼠标箭头还是纹丝不动。他惊恐起来,不由自主想到了“白手套”,肥胖的脸上开始紧张地抽搐。
这时,屏幕上的鼠标箭头又动了,慢慢移动到播放器的右上角,将它关了。赵恒浑身战栗,紧张地盯着那个小小的鼠标箭头,不知道是谁在控制它。
突然,笔记本电脑的音箱里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同时屏幕上跳出一个满屏的图片,是一个类似撕掉美丽画皮的厉鬼,满脸脓疮,兵乓球大小的眼球几乎瞪到了眼眶之外,布满青筋血丝,血盆大口里长满獠牙,滴着粘稠的血浆。
赵恒大叫一声,像被人当胸踹了一脚,连人带椅向后翻倒,昏死了过去。
他被唤醒时睁眼看到了三个人,老婆、小芸和住在这里随时候命的司机老侯,他们都在紧张地询问出什么事了。他抬眼看看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一切正常,原来的桌面,那个视频文件也不见了。
就在此时,赵恒看见他们身后出现一个披着白纱、长发遮面的人,正从书房深处飘向书房的门口,悄无声息。他呲眼欲裂,张大了嘴巴,看着那鬼魂般的人影飘过,那人在飘出房门前把头转向他,竟然没有脸,应该是脸的地方却是空空的一个黑洞。
赵恒抬起手指向房门,然后再次昏死过去。
苏萍、小芸和老侯回头看书房的门,什么也没看见,老侯起身走出书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回来,摇摇头。
苏萍『摸』了一会赵恒的脉搏,觉得很正常,便对老侯说:“把他抱到卧房床上去。”然后又对小芸说:“去拿安眠『药』来,也不知道又在昆明干了什么亏心事。”
次日早晨,赵恒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四周,是自己和老婆的卧房,老婆还在睡着。他坐了起来,看着窗帘透进来的明媚阳光,不安地想了想昨晚在书房里的事,不是“白手套”,那是见鬼了?仍然心有余悸,但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祥和安宁,阳光给他壮了胆『色』,他决定再去书房看看。
他下床没有看到自己的拖鞋,心想可能是他们把自己从书房抱上来,忘了拿拖鞋上来。他赤脚起身拉开衣柜的门,发现竟然没有自己的衣服,又拉开抽屉,连自己的内衣也没有,觉得很奇怪,便回到床边去推搡老婆,问:“哎,我的衣服呢?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苏萍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他,突然跳了起来,惊恐地向后退缩,厉声喝问:“你是谁?!”
赵恒很诧异她的反应,『迷』『惑』不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