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肖嬷嬷是在等着的,然后有宫人说殿下你去了御书房,肖嬷嬷脸色大变又回了她那屋。”
说着,南儿就觉得好笑。
南儿眉开眼笑,静秋点了点南儿的脑门:“好生说,别冒冒失失没规矩。”
“没事,南儿这般本宫听起这些事才觉得有意思,一板一眼的说,本宫倒是没什么快活的感觉。”
乐岫笑着为南儿说话,就是南儿挤眉弄眼,她脑海里才会有肖嬷嬷吃亏的画面。
“本宫被父皇叫去,她就脸色巨变,她怎么不想是我惹太后娘娘生气,被父皇训斥。”
“一定是肖嬷嬷认为陛下怎么可能为了太后娘娘训斥殿下。”
南儿说完,静秋就皱了皱眉,但见乐岫神色没什么变化就没阻止。
肖嬷嬷为什么会那么认为,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既然肖嬷嬷都那么认为了,东太后自然也会跟她是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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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她拂袖而去之后,乐岫不止不知悔改,竟然还当众辱骂滕静思,东太后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派人传乐岫到慈宁宫。
乐岫对滕静思说得那些话,若是乐岫是正经在宫廷长大的受宠公主,她不发脾气才是失皇家威仪,但偏偏乐岫不是。
在东太后看来乐岫就是她对头死了也不忘,从乡下弄只土狗来恶心她。
“不能打杀她,哀家就让她跪,跪足了两个时辰,再让她起来!”
东太后气的直抚胸口,旁边伺候的人连连宽慰。
“太后娘娘何必与她计较,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罢了。”
“娘娘把她当回事,反倒是抬举她了。”
“今个哀家就抬举她了,静思是哀家请到宫里的,她哪来的胆子口出狂言,还要当众打板子,真当哀家是泥捏的。”
东太后怒火冲冲,既然乐岫装呆子,不懂她的拂袖而去,那她便直接把人叫到慈宁宫罚跪,让她长教训。
而接下来的事都晓得了,东太后这股怒火再得知了戚渊把乐岫召到御书房,生生压制住了。
东太后的人插不入御书房,所以只知道乐岫是被叫到御书房的侧殿,却不知道戚渊叫她到底是做什么。
不管是做什么,戚渊这一插手,她都不好再传唤乐岫。
闷得东太后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若是她的孩子没死,若是此时坐在皇位的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需要受这种侮辱,明明她才是是正室,却落得要看戚渊脸色。
“姑母,你别气坏了身子,瑶公主有些手段,若是您为她气坏了身子骨,太不值当。”宁馨琦轻声宽慰,“陛下多疑,继位几年后宫一直空虚,膝下又无皇子,所以多有防备,他不一定是待见瑶公主。”
宁馨琦分析在理,但东太后此时头疼欲裂哪儿听得进去。
“他待不待见那丫头哀家不知道,他不待见哀家,哀家倒是晓得。”扶着头,东太后深叹,“哀家就是养了一头狼,他亲母对他爱答不理,哀家身为他嫡母养他长大,他如今竟然为了个他亲母收的什么乱七八糟干亲打哀家的脸。”
“姑母,这般话可不能多说,陛下是敬爱姑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