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边哭边拆台:【你不也在哭吗?】
【眼泪都从你的头套里流出来了。】
【嘭———!】
说那时迟那时快,伊之助猛然蹿起,一头直接把善逸撞得两眼翻白,扑通倒地!
他暴跳如雷:【我没哭!】
嘴比谁都硬,行动却比谁都坦诚。
嗷嗷哭着,伊之助胡乱挥舞着刀,然后一把将其扔开。【给我过来!】扯开抱在一起的炭治郎与花千骨,他一手拖着一个:【该锻练了!】
“伊之助…”
影像中的人哭得手脚发软,影像外的大家也相差不远。
看着走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开始捶打炭治郎的伊之助,看着昏倒在地上还在默默流泪的善逸,看着红肿着眼发愣的花千骨…
众人不止是为炼狱杏寿郎的牺牲而流泪,也为这些孩子的前景而流泪————尽管口口声声说着相信他们。
可是,他们该怎么赢过六个上弦,最终斩杀鬼舞辻呢?
“柱总共也才九个啊…”
而今还少了一个。
镜头逐渐拉高,哭泣的孩子们与前辈的身影都变成了小点。
黑鸦展开翅膀,而它的眼中,也有泪水。
它飞上高空,掠过稻田与高山,与白云共舞,它前往远方。
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中,鎹鸦拍着翅膀,悬在半空中,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待它说完,穿着蝶翅纹样羽织的紫瞳少女神情变了:【是吗?】
【炼狱先生他…】
稍稍落后她半步,披着白色短斗篷的女孩眨眨眼,似乎无法理解这话语中的含义与重量。
同一时间,铺了红布的长桌上,戴着粉、青色头饰的鎹鸦也在解释什么。
听明白了它所传达的东西,有着樱粉与草绿颜色头发的少女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她浅叶绿色的瞳孔在颤抖。
浓翠如墨,茂密的竹林中,鎹鸦追在矮小的少年的身后,边拍翅边告知自己所收到的信息。
少年面不改色,薄荷绿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他往前面走,不曾停下。
瓦片铺造的房顶上,蹲守在此处的高大男人背对着众人,他的身边停着一只戴着金色项圈的鎹鸦。
男人面色凝重:【强如炼狱,也败给了上弦之鬼吗?】
【我不信。】另一座长满青苔的屋顶上,脖颈缠绕着白蛇的青年嗓音低沉。
被破坏得凄惨无比的树林中,体型壮硕的男人坐在横倒树干上,在他身后,穿着紫色衣裳的少年呆呆地站在那。
【南无阿弥陀佛。】听完了鎹鸦的话,双手合十,男人眉头耸动,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装满训练器材的院落中,持刀的白发青年认真听完了转述,他语气可怖:【我会将丑陋的恶鬼尽数消灭。】
雅致的宅邸门口,穿着双色羽织的黑发青年关上门,脖颈上带着天蓝色链子的鎹鸦滑落了下去,停在他的肩膀上。
眨了眨眼,他轻声道:【这样啊。】
紫藤花开了满树,在日光下蕴蕴放光,小溪流水潺潺,宽阔的院子里,穿着白底紫红色花纹的黑发青年被一个白发女性搀扶着,在他们身后,另一个白发女童安静地站在不远处。
【两百名乘客无一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