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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这配角老太监和小皇帝不可爱?

这还不赶紧收藏、打赏、投海星?

爱我不真诚,打赏又不肯,收藏也不稳,求个海星都教我头疼。

第26章故人面

暗夜迢迢,天边挂起一勾月,熏熏蒙蒙的轮廓教层云遮去大半,清寒阴沉,隐约凝紫。

杀人倒是不错,赏月的话大可当作废话来听。

可谁教闻濯近来生出了一身的好脾气,无论沈宓那泼皮提出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哪怕趁着料峭春风、出来看这压根儿没有看头的月色,他也能立刻差人收拾出一间观景位置好的偏殿,来供他二人对坐。

一壶梅花酿,一支笔一卷罗纹纸,一架凤尾箜篌,一个沈宓,便能轻而易举地养他欢心。

听闻沈宓少时素来喜爱风雅之物,旁的世家贵胄的小公子打鸟的弹弓、射雕的弯弓,销铁如泥的宝剑耍得不亦乐乎,偏偏独他擅琴擅画,诗酒文章、花鸟虫鱼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说不曾贪慕过他人降服烈马、挽弓射天狼那是假的,只不过那一年春猎摔断了手脚,便没见他再碰过这些东西,后来就算见了也离得远远的。

旁人都以为他是痛的印象太深刻,实在怕了,加上他又在琴棋书画之上颇有天赋,便更坚信他是不喜那些,儿郎意气风发时最爱干的事情。

也有人曾腹诽过他的喜好太过女儿家,嘲讽几句他生的也像个姑娘,直到各自生长各自为家,说的笑的才抛之脑后,在世俗奔波中忘却了个干净。

或许只有沈宓十几载过去仍旧停在原地,守着风雅之物做一个被嘉靖帝捧在手心的小世子。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他读过的书背过的诗,描过的画抚过的琴,种过的花看过的景,旁人不知要消磨个多少年的力气才能沾到半点边,而他不消得动嘴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可扪心自问,他高兴痛快么,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实则他所擅长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做的,只是独坐宫中,长靖帝只要某日兴起随意考他一句&ldo;靡不有初,鲜克有终&rdo;,他便要合他心意流利对答,若答不上来,翌日便会收到满屋子诗经古籍。

答得上来…答得上来还有下一句,下下句、无数句,诗文浩瀚总有他答不上来的那一句。

他并不想让人失望,也不想让人觉得他什么都不擅长,觉得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废物。

他只能没日没夜毫不停歇地看完那些书,直到背的滚瓜烂熟了,敢主动在旁人面前引用些风词骚句了才算侥幸。

或许别人看他自由自在,可更多时候,他没由来得会觉得自己像是被挟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生来本是为了讨人喜欢,却又不会讨人喜欢,时不时地还会思量那种被人喜欢的感觉。

他发现咬文嚼字会教人高看他,便读书,后来浅显的诗词不足稀奇了,他便看物,看花鸟虫鱼、名山大川,凡是书中有的各式各样,他都学着描摹记在心里。

久而久之,他竟也不知不觉成了个腹里有墨水的,可这些倘若能与人交谈,那自然会讨喜,如若对坐无话可说,却又像是空有其里。

日子长了,他坐立难安,竟殷切希望就如当初读书之事一样,那个人一时兴起又能变着花样给他拿些什么东西过来,什么都行。

所幸,如他所愿。不久后边陲州城进朝进贡,送来的美人乐师会一种琴式样的乐器,称为箜篌,长靖听了几日便拿去了他殿中教他稀奇。

沈宓天资聪颖,不足一月便能行云流水地弹出曲子,却不抱着这样的满足止步于此,他越发刻苦,几乎是废寝忘食地练琴。

后来过了两三年,他的技艺熟能生巧,弹奏时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那时候他还没疯,风华潋滟之势一度在京中传出&ldo;宁安一曲,天下缄声&rdo;的评词,引得众人恨不得一掷千金求听一曲。

可众人稀罕有什么用,他无论弹再多次,这靡靡之音在纯粹为了取乐的人耳里,依旧没变什么花样,只是大概知道他今日弹的旋律,与昨日弹的不尽相同罢了。

他自诩读了那般多的书,会了那般多的风雅之事,却依旧不见得能够拥有长靖真心实意的爱护,他待他依旧如自己的一只金丝雀一般,半分无关父子天伦。

而沈宓这个宠物就像是随意捡的,偶尔又像他千金所得,到底是哪种,这个答案也是沈宓无意间躲进藏书楼那一日才得知。

哪里有人会愿意做一只供人赏乐的金丝雀呢,他自始至终,都只不过期盼着做一个冬温夏清的人子罢了,可命诚欺他‐‐

&ldo;手生了?&rdo;闻濯看他兀自盯着亭中的箜篌愣了许久,随即出声问道。

手生?沈宓觉得实在讽刺,他这一身讨人喜欢的本事可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又怎么会生疏。

他轻笑,&ldo;殿下也曾听过&lso;宁安一曲,天下缄声&rso;的传闻么?&rdo;

不知为何,他虽然笑的风清月朗,可闻濯总觉得他带了刺。

&ldo;不曾。&rdo;他说:&ldo;你不觉得眼熟么?&rdo;

沈宓愣了一下,&ldo;什么?&rdo;

闻濯看向亭台上的箜篌。

沈宓自然也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眼虽隔着眼纱,却也丝毫不影响他将那箜篌的形状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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