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高脚杯落地破碎的声音,深血色的酒流淌一地。
“……洁妮!你下药?!”还是最烈的那种?!
“不,我没有,不是我……”洁妮显然也神志不清。
身体是一下子热起来的,欲火纵身,干渴难耐,呼吸浑浊。
魔界的人最抵抗不了的便是俗称的“春药”,甚至经常用它来调情,而玛门不需要,所以几乎没有用过。
可恶……该怎么办……身体急需冰凉……该死!快要没意识了……
下一刻,温香满怀。“玛门,我们……最后一次吧……”说完,已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轰!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碎了,似乎什么冲破了限制。玛门反压了上去。
……
***
灰色阴影在赤色中缓缓挥散。
“哼,火灵,够了。”
游丝的氤气暗暗浓浓,若即若离,“哈哈哈哈……麻仓叶王……”稍刻,全尽消散。
只是……影子……么……
哼,不论虚真与否,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该……回去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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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蒙蒙亮。
不知何时到了床上,一片混乱,迷茫地眨着绯瞳,脑中混沌。耳边一声嘤咛,玛门瞬间僵硬,藕臂缠绕着他,滑腻而又粘稠,那是昨夜欢爱的痕迹。已经第二天了?脸色唰的一白,坐起身。
巨大的动作,使昏睡的女子睁开了眼,“玛门?”
而玛门未闻,万分纠结。怎么办吧……真的做了……
默默地起身,洗漱,穿衣,两人无言。
“玛门,”洁妮轻轻说,再次亲吻了玛门,“再见。”
身影消失在黑雾中。
走下楼梯,头晕晕的。不晓得好有没有回来过,如果有的话,他……
楼下情景未变,茶几上的酒杯还在,破碎的玻璃闪耀着光芒,刺眼,酒液,好似猩血,旖旎流转。
似乎没有回来……不过,不能肯定……
唉~~说不定他来了又走了……怎么办啊……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说怎么办了……
'……我从老爸那捞了几瓶陈年酒……'
…………
妈的混蛋肯定是沙利叶那老头干的!!!!!
***
“女儿啊……老爸这是帮你啊……”——远在魔界的沙利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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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大人。”银发眼睛男子恭敬道。
“嗯,兜,准备地怎么样了?”声音沙哑如蛇,明黄的狭长眸子泛着贪婪。
“一切准备无误。”
“沙忍那边呢?”
“没有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