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听那侍卫说,她们还需在这里住上两日,秦焕焕顿时有些慌张:“婉婉,那我们该怎么办,不然我们去找夫人吧?”
“焕姐姐,你糊涂了,院子外面还守着侍卫呢!不过你别怕,咱们小心些就好,这里毕竟是佛门清净地,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或许刚刚是我的错觉。”
秦焕焕在孟婉瑜眼里向来是姐姐一样的存在,孟婉瑜以为她平日里遇事还算沉静理智,这才告诉她的。
没想到焕姐姐这时会吓得慌了神,孟婉瑜只好改口安抚她。
酉时,刚用过寺内师傅送来的斋饭,秦焕焕警惕的去关门,突然听见‘嘭’的一声,接着是一声男子的闷哼。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向声音的源头走去。
秦焕焕虽然害怕得拿木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还是紧紧把孟婉瑜护在身后。
孟婉瑜反握着她的手,上前一步与她肩并肩。
地上的人晕倒一个陌生男子,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带着面具,肩上一直在流血,看来是受伤了。
秦焕焕刚要开口让你躲到自己身后时,孟婉瑜突然猛的快步上前,蹲下身子,铺天盖地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
黑衣人手里拽着的玉佩,景哥哥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孟婉瑜不断告诉自己,她的景哥哥在徐州,连自己的信都没时间回,这个人不可能会是他。
她颤抖的将手伸向戴在脸上的面具,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手还未碰到面具,原本昏迷紧闭双眼的黑衣人突然睁开眼,反手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抵在孟婉瑜脖子上:“扶我进去。”
秦焕焕吓得张大了嘴,刚想出声,黑衣人有道:“你敢叫,我就一刀结果了她。”
说着抵在孟婉瑜脖子上的匕首用力了几分,鲜红的血珠子瞬间而出,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秦焕焕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摆摆手,示意他别乱来。
“扶……扶我进去。”他伤的不轻,说起话来颇为费力。
秦焕焕闻言赶忙抬手去扶他。
就这样。黑衣人挟持着孟婉瑜,秦焕焕扶着黑衣人,三人以诡异的姿势刚进屋,黑衣人突然双腿一软,昏迷了。
孟婉瑜第一反应就是去摘他的面具。
摘下之后,她傻眼了。
昏迷的男子,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到是长得一副好皮相,只是为什么是宋遇白?
孟婉瑜万万没想到,面具之下是宋遇白。
“怎么会是宋公子?”秦焕焕不敢置信的嘀咕道。
孟婉瑜虽然也震惊,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了。
她长舒一口气:“焕姐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宋家那样一个世家望族,见不得光的事多了去了。”
说完,孟婉瑜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摘掉的面具重新替他戴上,转头对着秦焕焕开口:“焕姐姐,你记住,我们没有摘过他的面具,也不知道他是谁,明白吗?”
结合刚刚孟婉瑜的话,秦焕焕一下想通了缘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婉婉,我们要帮他吗?”
孟婉瑜沉思了一下“帮,宋氏当家人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不做?”
随即两人用清水替他清洗了伤口,和随身携带的药粉。
孟婉瑜自幼顽皮,每次出府难免磕碰,姜清为此习惯让她随身带些药粉。
只是从她遇见慕景后,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心里藏着人,她仿佛一下子性格就娴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