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七则是没有任何对那危险视线的反应兀自对着白哉说,“恩,有空的时候教我鬼道吧。”对于连七这种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现,但是内心绝对是心高气傲的人来说,说出这种话绝对是因为鬼道课上被打击到了。
——让我们在胸口划上十字吧。连七你居然也有会被打击的时候……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于是某个总是囧倒众人的鬼畜弟控,终于在某年某月某日被鬼道这门让他说成是“完全违背自然规律自然原则的术”的课打击到了。让我们永远铭记这个日子,阿门。
白哉受宠若惊。看着少年一如既往冰冷的面容,从他身边如风一般掠过,唇瓣岿然不动仿佛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模样……白哉也不禁悄悄翘起了唇。
——连七,原来还可以别扭得这么可爱……
而某只完全以贵族礼仪以规则为己任的未来小冰山完全没有发现某人在这即将要上课的时间走出教室门是意味着什么。
在上课开始之后,看着某人空荡荡的座位,老师瞬间黑了一张脸。虽然面无表情但白哉的心里突然闪过一瞬心虚,市丸银也托着下巴依旧弯着眼睛一副笑脸面瘫模样,仿佛完全没被某人的冰冷无视所打击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连七呢,在外面找了个樱花飘飞的地方坐下依旧翻开那本《真央灵术学院史》继续看了起来。
——连七,这么枯燥的书,真的有那么好看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连七:妈妈你有多久没有让我出来和大家见面了?【鄙视的目光】
作:【心虚地】哈哈哈……最近大坑要完结了嘛~
连七:于是那边那个穿的才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了?【冷冷地瞟过】
作:不~连七你也是我儿子啦~~~【眼睛一亮】莫非……连七你在吃醋?
连七:【冷淡地】不,我不喜欢吃醋。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不是你儿子就太好了。
作:……我,我……我有那么磕碜么……
连七:【无辜】不,妈妈你不是磕碜,你是已经惨绝人寰了。
作:……【泪奔】
连七:【摊手】好啦~帮你们教训了这个无良懒惰的作者了。所以你们就来点留言和收藏安慰安慰她吧~相信她不敢偷懒了。不然……关门,放白哉。
白哉:【点头】散落吧,千本樱。
别时容易见时难(补完)
“连七,你随我来一下。”刚踏进朽木宅,连七仰脸就看见了银岭那张严肃的脸庞,歪了歪头看着银岭严肃的表情,连七跟着了他的身后。
清脆的叮咚水声轻轻敲响,房内的连七跪坐在垫子上认真地看着对面的银岭谨遵他的教诲,“连七,你今天逃课了?”微微皱了皱眉,看着面前一脸漠然冷静的少年,银岭如此问道。
“什么是逃课?”连七歪了歪头,看着对面的老人继续孜孜不倦地问道。
银岭觉得自己在遇到连七之后,总是会变得异常苍老……= =|||
“在上完鬼道理论课之后,你去了哪里?”
“教室外面的樱花树下。”连七倒也十分老实地回答。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或者该被责怪的地方。
银岭眉毛跳动了一下,“你还有课你不知?”
“唔,好像是有。”连七面容不变,语气平淡地吐了出来。看着这样淡然的连七,银岭突然有种想叹气扶额的冲动。
“你有课未上,你是逃课是甚?!”银岭不觉语气有些严厉起来。也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银岭不自觉就将连七当做了自己的孙子和白哉一样悉心教育起来。
“……啊!”连七一脸恍然大悟,左手敲上右手,“原来这个叫逃课啊!”他仰脸如此莫名其妙地轻叹了一句。银岭觉得自己愈加苍老了不少……
看着银岭拧得紧紧的眉毛,连七眨了眨眼,估计银岭已经老了,该是休息时间了,于是他说,“还有事吗?我可以走了吗?”
“……你不知道,是要上完课才能离开的吗?”银岭抬起脸来看着面前欲走的连七,眼神锐利逼人。连七歪了歪头,看着银岭,“啊,原来不是想走就走的啊……”如此地再感叹了一句,少年继续开始一脸正经地斩钉截铁开始下定义了,“这样不好,太局限自由了。这对个人的发展不好。应该改。”
……银岭第N次开始觉得自己收养这个少年是不是当初想岔了……导致现在开始异常后悔。
“以后要上完课再走。”虽然心里是无比地悲催扶额,但是银岭的面上依旧是一派冰冷,灵压开始上涨,眼眸也是寂静无波。
“……唔。”连七不置可否地轻应了一声,冲着银岭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走过那长长的走廊的时候,踏过木地板,听着“吱嘎吱嘎”作响的声音,连七回到房间,看着窗外飘飞的樱花,坐上了窗框,再度轻抿起那片竹叶开始吹了起来。
有些破碎的声音却是缓缓传了开来,那些落寞,却飘得很远,很远。
——呐,小杰,你是不是还好?
还是不自觉就会想到自家那有着坚硬的墨绿发色的弟弟,那少年有着墨绿色纯净的眸子,看着你的时候,你恍然能察觉到一整个春季绽放的花朵,摇曳开清澈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