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一直都做的那么好呀
褚元在陈心的视奸里,慢腾腾地洗着澡。沐浴露的泡沫,从他喉结、锁骨,一路蔓延到宽阔的胸膛。顺着流水,坠下一团雪白,滑过紧实的腹肌,色情地挂在了茂密的阴毛上
陈心此刻灵肉分离,虽然骚穴已经饥渴到不由自主地收缩,但精神上,她是用欣赏艺术品的心态在观察褚元。
她的目光就像那团泡沫,熨帖着褚元的肌肤,轻轻滑落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之前没注意过,他的人鱼线好好看哦
该洗到重点部位了
褚元似乎有点窘迫,在浴室里刻意转了个身,背对着门的方向,清洗他早已经翘起的肉棒。
倚在门口的陈心,对着他紧实的屁股差点笑出了声,屌都不知道喂她吃过几回了,现在装得这么纯情,好造作哦!
可自从褚元伤了眼睛,又和裴萱取消了订婚,陈心怎么看他都觉得顺眼,造作不是造作,那叫风情万种!
褚元摸索着扶门而出,湿漉漉的头发软软地堆在头上,身上还挂着水珠他看不见,所以把干毛巾放在室外,避免洗澡时打湿了。
他伸手摸向衣橱边的横杆,只摸到一片空。
一边的陈心伸平双臂,把早就拿在手里的毛巾展平,从背后抱住了他。
陈心的手隔着毛巾,在褚元身上抚弄,不像是替他擦身,倒像是揩油她纤软的手指,顶着毛剌剌的薄布巾,来回在他最敏感的几个部位挑逗。她转到他身前,用手一块一块勾勒描摹他腹肌的形状,又凑近,伸出舌头舔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到底事干嘛的呢?陈心一边盯着褚元的表情,一边坏坏地,用舌尖抵住他胸口一边的小豆,快速地拨弄,褚元微微蹙起眉,忍耐不住地轻轻推开她一点。
她炽热的呼吸像是要点燃他身上的火线,心底对她的渴望就要把他烧成灰烬了,可是不可以。
褚元拼命压抑着呼吸,他拽过毛巾,挣开陈心的手臂,我自己来吧。
他潦草地擦干身体,自己摸到床边的睡衣,胡乱套上,而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面色平静又冷淡。
要不是胯下那根硬起许久不肯低头的巨屌,陈心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伤到肾了,这个小闷骚,又在搞什么名堂?
什么意思啊?陈心不管不顾地挤进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想起病房里他仓惶转过头的那个瞬间,陈心隐隐约约能猜到他的心事,却不点破。
她蛮不讲理地黏在褚元身上,因为身形差距的缘故,丰满的胸只堪堪怼到褚元的锁骨。陈心粗鲁地用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叫他没法和她划开距离,把自己封闭起来。
褚元没办法,轻轻地环抱住怀里的香软。
救裴萱救得豁出命了,救出真爱了?所以老娘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了?陈心说到吸引力三个字,故意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暴涨的肉棒。她借着龟头溢出的那一点淫液,用指尖在敏感的蘑菇头上勾画碾弄,感受着褚元身体难耐的缩动。
褚元捉住她作怪的手,握在唇下轻吻,沉默了片刻才答她,我以为是你。
他的语气有三分委屈,陈心一时没有听懂,却也哄小孩儿似的软了声音,什么以为是我?
褚元轻轻抚着她后脑勺,把她的小脸压相自己,他们额头相触,呼吸相闻。他轻闭着双眼,垂下的睫羽颤动起来,声音有一丝微不可闻的哽咽,
我去救人,是以为困在里面的,是你。
陈心有一丝懵,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愣了片刻,开始追问当天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