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去耿氏企业做什么?谁允许你去了?”叙康仍旧不放过她,在她身上连踹了数下,以泄心头之恨。
“我……只是要耿斩悎看好她。”看着叙康一副欲置她于死地的狠样,心头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发抖。
“谁指使你去的?”叙康扭曲着泛青的脸。
“是……我……”
“我警告你,最好是给我安分点,至于我的事你少插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叙康凛冽的警告她,然后像一阵风似扫过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叙康的背影,孟瑜眼里发出恶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双手愤怒地紧握着,接着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桑纺惜,我要你不得好死。”
怨怒的余音不断地在宽敞的卧房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远离尘嚣的斩悎和纺惜在度假山庄是是过了一个月没有电话骚扰的日子。
平时的时间,斩悎除了疯狂的和纺惜做爱外,就什么事也不做的搂着她一起看山岚、听风涛,彷佛要将以前没有抓住的光阴全部追回来。
全然不知在台北市的东方拓和傅叙康几乎快将整个台北给翻烂了。
今天两人又为了找寻各自的目标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当然一番唇枪舌战又是免不了的戏码。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里去了?叫他快点把纺惜交出来,否则我告他绑架、限制人身自由。”叙康已经耐不住性子,以极为挑衅的言词卯上了东方拓。
“谁是狗仔子,你说话最好客气点。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发泄的蠢样,简直跟路旁发春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东方拓也不甘示弱的耻笑回去,带着不屑的眼神还不时的在他身上瞟扫着,彷佛正在观赏一双长相令人作呕的动物。
“你……”叙康在言词上没有讨到好处,气愤的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扫去。
当然东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大学时代大专杯的空手道、剑道的冠亚军可不是买来的,他轻松的接下叙康强势挥扫而来的拳头。
“野蛮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斩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将叙康看在眼里,顶多两人旗鼓相当,叙康绝无法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哼!我是野蛮人,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纺惜租屋处前的马路上开打起来。
正当他们争执不休的同时,而男女主角又远离尘嚣,不问红尘俗世地隐居在山野间度假的当口,躲在黑暗中慑人的魔爪正缓缓地朝他们展开。
这天,阳明山上偏远的一处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一项骇人听闻的夺命交易。
“按照约定,如果一个星期内你将照片中的人除去,这五佰万就是你的。不过……如果事迹败露,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一个眼戴墨镜的女人,不急不徐的从皮包内掏出一张写着五佰万元的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自从那天叙康像一阵风似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热渐渐转冷,所有的新仇旧恨她全转移到纺惜的身上,于是暗中搜集信息,透过各种管道寻找可靠的杀手,打算伺机杀了纺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这个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李刚。
“安啦。我办事从未失手过,倘若真的阴沟里翻船,也不会出卖你,道上的这些规矩我还懂得。”职业杀手李刚对眼前这位女雇主不信任的质疑感到悦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艳的脸孔显得更加绝美。“希望能在这一两天之内听到你的好消息。”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去。
性情残酷的李刚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她脸上一晃而过的落寞表情,冷酷的心竟然被撼动了,波澜不兴的心湖突然泛起涟漪。
他顿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心魔的蛊惑,于是出声阻止她离去。“慢着。”
“还有事?”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冷言问道。
“除了钱,我还要一样东西。”看着她妖冶的身材,他兴奋地搓着手。
“你的胃口还真大。”孟瑜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问道:“说吧,只要你能将事情办好,而我又付的起的话,我也不会吝啬多给你一点小费。”
“我可以分文不取,还帮你将这件事办妥,现在就看你肯不肯。”李刚轻佻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淡漠的眼神泛起了欲望之火。
现场气氛立刻陷入一阵凝滞。
突然,孟瑜笑了起来。“看来是要我提早验收你的能力啰。”
“你不肯?”李刚嘴角轻畅,带着饶富兴味的表情,慢慢地将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动作轻柔地一抓一放揉捏着。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往他胯下摸去,品头论足的说道:“不错,够粗壮,只不过不知是不是重看不重用的中干腊肠?”
“你何不现在就亲身体验看看?”他伸出粗糙的舌头住她脸上舔去,不规矩的手早就伸进她衣服内用力地蹂躏着。
在他粗暴的蹂躏下,孟瑜体内隐藏的欲火居然开始骚动起来,她两眼微微的起,舌头煽情地舔舐着双唇,轻声吟哦悄悄自微启的朱唇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