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跟你说不在,下午三点多,她白著脸走了,跟谁都不说话。”
“奥菲鲁阿呢?”
“我怎么知道。”门房不耐烦的回答著,我只好走了,开了车子在镇上乱转,
经过另外加油站,又梦游似的去加了油。
“太太,快走吧!摩洛哥人不出这几天了。”
我不理加油站的人,又开了车不停的在警察部队附近问人。
“看见奥菲鲁阿没有?请问看见鲁阿没有?”
每一个人都阴沉的摇摇头。
“沙哈拉威警察已经散了好几天了。”
我又开到沙哈拉威人聚集的广场去,一家半开的商店内坐著个老头,我以前常
向他买土产的。
“请问,看见沙伊达没有?看见奥菲鲁阿没有?”
老人怕事的将我轻轻推出去,欲说还休的叹了口气。
“请告诉我━━”“快离开吧!不是你的事。”
“你说了我马上走,我答应你。”我哀求著他。
“今天晚上,大家会审沙伊达。”他四周张望了一下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再度惊吓得不知所措。
“她出卖了巴西里,她告诉了摩洛哥人,巴西里回来了,他们在巷子里,把巴
西里干了。”
“不可能的,是谁关了她,我去说,沙伊达昨天住在我家里,她不可能的,而
且,而且,她是巴西里的太太━━”老人又轻轻的推我出店,我回了车,将自己趴
在驾驶盘上再也累不动了。
回到家门口,姑卡马上从一群谈论的人里面向我跑来。
“进去说。”她推著我。
“巴西里死了,你要说这个。”我倒在地上问她。
“不止这个,他们晚上要杀沙伊达。”
“我知道了,在哪里?”
“在杀骆驼的地方。”姑卡惊慌的说。
“是些谁?”
“阿吉比他们那群人。”
“他们故意的,冤枉她,沙伊达昨天晚上在我家里。”我又叫了起来。
姑卡静坐著,惊慌的脸竟似白痴一般。
“姑卡,替我按摩一下吧!我全身酸痛。”
“天啊!天啊!”我趴在地上长长的叹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