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就要正式接任家主之位了,所以他着急了。”
你也真够傻的。几次差点没命才看清。易函暗想。但她当然不会说出来。看着跳跃的火焰,说:“但你毕竟是少家主,还是准备接任的少家主,怎么会被动得只能逃啊?”
这话里的潜意思,已经有些过份了吧?灰衣人狠狠地看了一眼易函:“游历期间一切权力收回,连出门时带的钱都是有限的一千两。少爷现在能买个大船回去,已经很不错了!”
“这位大哥是?”易函顺着问了出来。这人终于说了一句长的了。
“他是玉板,我的暗卫。”田明朗对易函很是信任。
但玉板就不是了,他是用怀疑的眼光看世界的。
“玉兰和玉芯不知道怎么样了?”易函叹一口气。话说,人家主人都没有这么担心呢!
“他们的目标是我,那么多人手都用来牵制我们了,哪里还顾得上她们?她们好着呢,先离开去安排了。”田明朗笑道。
这个安排自然是接应救援反击之类。易函不再细问。
身体渐渐温暖起来,易函眼皮有点打架了:“我睡一下好不?”
“可以。不过你要坐后面一点,别一头栽进火里去了。”田明朗是个体贴的人。
易函抱腿,把头放在膝盖上,闭上眼。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轻声说话,听到木柴爆开的声音。甚至,听到脚步声,很轻!
“有人!”一个激灵,易函坐直了。
田明朗靠在后面一棵树睡了,玉板对着火在发呆中。
“你说什么?”他以为易函说梦话。
易函其实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又仔细听了一下,才说:“有人来了。我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
玉板侧耳细听,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趴下来,把耳朵贴着地面。马上又起来。
“有多远?多少人?”易函问。她能听到声音,但对从数量和距离的判断没有经验。
“三四里左右。二十个人,走路,没有马。”玉板这回不给脸色她看了,很快回答。
“田少爷的脚不方便,我们跑得过吗?”易函担忧地看向已经醒来,听着他们说话的田明朗。
“我背着他,你跟上就好。”玉板眉头不皱地说。
“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有完全的把握吗?他们会一直追到下一个城去的吧?为什么不在这里把他们解决掉?”易函不解。这人真是个很自信的高手,但也不能凭跑得快就使劲跑吧。她很不喜欢被人撵的说。
“大少知道我们的实力,一定会派相当的高手来。我就最多只能全身而退,没有打握把全部人解决。如果他们放了信号,后面可能更不好办。”玉板是这样考量的。
“我们可以在他们来的路上设几个陷井,同时在上风口烧这个曼陀罗花和星星草,这迷烟有点粗糙,效果不是太好,但让他们行动不再那么迅速却是足够了。然后我们再趁机出手,应该就可以解决。”易函边说边把刚才看到的两种草拨了几颗回来。
玉板和田明朗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不可以吗?”易函看看自己,没有不对劲啊,“有什么问题快说,就要没时间了。”
“就在这前面布置吧,刚好把火堆还在,也是上风口,把你的草放在这里烧就可以了。”玉板说着就动起手来。
“哎,等一会儿再烧,别把自己行熏晕了!”易函连忙阴止,“先把陷井布置在下风口,他们遇到陷井停的时间会长一些。前方再点个火堆吸引他们注意,然后你在后面我到更前面去埋伏。”
玉板上树,远远地看了没有人用火把,易函就叫他又是搬石头又是挖地沟,还用藤条系在树之间。
玉板把田明朗放到离陷井的上风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树上,再到前面二十五米处点了个小小的火堆,然后又去找了几棵易函给他的草。
易函则是到小火堆前面十米的地方,找个视野好的树上坐着等了。
易函自己去了前面。田明朗很是担心,玉板安慰他:“有时间我真想找她打一架,她解决岸上的人无声无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只是打晕了他们。所以你担心她还不如担心自己坐得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