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此刻舒心忧就躺在床上蜷缩着,咬着下唇,想让自己和司闲一样睡过去,睡过去就不痛了。
翻来覆去捂着肚子时不时嗯哼几句的舒心忧惊扰了在客厅吃饭的司闲,睡了一天的司闲也已经见好,放下碗筷就见舒心忧捂着肚子连忙问:大妈,你怎么了?
舒心忧见司闲走了进来,对他摆摆手说:没事。
司闲看到她咬着唇捂着肚子还有那床头旁边柜子上还没有关上、露出一角看到某个牌子的卫生巾,就哦了一声走了出去。
而20分钟后屋子内响起了细碎的乒乓声,舒心忧听到了也不想起床去看司闲在干吗,乒乓声过后司闲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舒心忧刚想发火,这丫来来回回地干嘛,司闲你丫要死啊,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安静点。
舒心忧只当司闲身体好点了就折腾起来了。
司闲先声夺人,大妈,不舒服就喝水说着把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床头无语原来男人还真是一个样,女人说不舒服男人就说多喝水是这个感觉。
管它呢,至少水是热的,直到司闲把那杯黑麻麻的水递到她面前,舒心忧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那杯冒着热气黑漆漆的是什么鬼?上面还飘着几片啥?舒心忧吸了吸鼻子嗅,可闻起来也不像药啊,舒心忧头往后撤了撤,嫌弃之情溢于言表,这什么东西?
我就是那个你们女人要喝的。司闲顿时有些病态的脸上爬上两抹红云。
舒心忧只觉得莫名其妙,瞅着神经兮兮的司闲,想着他不会打算毒哑巴她吧?
我不喝。她一口拒绝,说完就往下躺。
却被眼疾手快的司闲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碗直直递近她的嘴边,不行,必须喝,毒不死你,我按谷歌搜索做的。
近了舒心忧才闻出来有生姜的味道,看着司闲真切的眼神,她想差不多能猜出那是什么了
也就安心接过凑近唇喝了一口,别说虽然黑乎乎的,有点焦糖的味道,但是没有让人到反胃的地方,就又喝了几口,这时舒心忧才发现生姜片都被煮变色了。
司闲见舒心忧喝不下了这才伸手接过碗,另一手摸了摸舒心忧的头,以一副大人的语气说:大妈真乖。
。。。。。。懒得和司闲计较,顺势躺进被窝中。
舒心忧本以为喝了司闲的黑暗红姜茶估计不死也要拉肚子,没想到,她喝下去好受了许多便沉沉睡了过去,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双温暖地手给她揉着肚子。
天亮的时候舒心忧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刚想责怪司闲怎么又爬她床了,动了一下刚想转身,感觉小肚子上暖暖的被揉着很舒服,而司闲却没有醒,他的动作都像是惯性一样,本能一般,原来昨晚迷迷糊糊的不是梦,而是司闲在给她揉肚子,这下让舒心忧的责备也哽在喉头了。
转过身摸上司闲的头,发现还好没发烧,就小心翼翼从床上爬了起来。。。。。。
结果所有的感动都在看到厨房的时候崩塌了,她以为看到过杜容谦已经是生活白痴了,结果司闲才是生活的台风眼,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碗碎了一个,洗手台上一堆生姜的皮,灶台上都是溢出来的生姜水汁,旁边还有一包红糖倒洒了一半,而锅里赫然就是漆黑沾锅的糖浆
舒心忧吞了吞口水,暗自庆幸自己命真大,可也正也因此而哭得不得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
最终舒心忧让也司闲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