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
夏子涼很久很久沒試過這種連人帶車轉一千八十度的車禍式腰酸腿麻。
最後一次有這種經歷,已經是五年前他們新婚的那個晚上了。
她原本深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那種慘痛的經歷了
可事實是,她還是真的太年輕了。
當小女人被像跑完馬拉松一樣的全身肌肉酸痛喚醒時,她就只想狠狠用力咬一口許然洩憤。
而從後面抱緊她睡得安穩的男人毫不察覺,迷糊睡夢間又收緊了一點環在細腰上的手,俊臉貼上髮耳後,舒舒服服地把懷裡的她抱得更緊繼續睡。
這讓夏子涼更生氣了。
憑什麼她渾身酸痛得想哭,但他卻能睡得一臉滿足?!
還能做着夢喊老婆?!
於是小女人抓起腰間的手臂,說想咬下去便真的張開口,露岀小尖齒使力往前手臂咬下去。
嘶!還在好夢裡的男人反射性地縮了一下,但沒敢收回手,寶寶?
突然被人這麽用力一咬,許然整個人都醒來了,但低沉沙啞的聲線說明他還是睏。
畢竟昨天晚上,他是主要岀力的那個。
而且是岀力到幾近天亮。
哼!其實他的手臂肌肉結實,她根本咬不進去,你、你别再來了!
夏子涼沒想到,自己不止咬醒了許然本人,還同時喚醒了晨起充血、此刻張狂地抵在後腰的肉刃。
於是她徒勞無功地在男人的臂彎内向前挪一點,再往前挪一點點,盡量遠離愈發燙熱的肉根。
可是她愈扭愈躲,它便愈脹愈大。
彷佛下一秒,他又要再次用挺硬的肉刃肏回她正在發麻的小穴裡。
她是真的受不了再來一回了。
你、你快放開我!她轉頭怒瞪他,再來我、我就不和你回國!
許然一愣。
這威脅可是完全戳在他的命門上,成功令男人連個哼都不敢哼一聲,就怕惹怒他的暖暖。
他連做夢都想牽她回家,那個一門一窗、一杯一碗、一床一被都是她的影子和氣息的家。
嗯。在小女人身後的許然傾前,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動,等一下就好。
其實昨晚有饜足的他本來就沒想過再要她一回,現在身下的發燙純粹是對她獨有的晨早反應,他還能控制得住。
但要是她再在懷裡扭來扭去,便不好說了。
畢竟他對她從來沒多少抵抗力。
於是他再在小女人唇上啄兩下,才不捨地放開她,獨自先去沖個冷水澡平伏生理反應。
夏子涼趁男人離開床,趕緊扯起被子將自己圍好,目送背上一片抓痕、肩頭上一排明顯紅齒痕的許然進浴室。
一身涼意的許然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時,便看見小女人坐在床邊揉著腿發呆。
畫面裡的夏子涼美麗靈動,一如往常總讓他心動不已,也誘人得很。
但卻有點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