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木椅轰然破碎,读书人摔坐在地上。
屁股生疼。
脸颊火辣辣的痛!
当众被踢了椅子,颜面尽失!
许天衣双手背在身后,优哉游哉朝二楼走去。
本教主,脾气好嘛。
茶斋最深处,闺房之中。
“靠窗户低着头的那黑脸儿,躲在南边墙角的那两撮胡子老头儿,还有刚才自己摔倒在地上的小子,统统赶出去。”
许天衣坐在桌前,对着绿袍丫鬟下命令。
绿袍儿不为所动,看向自家郡主。
朱裕欣微微蹙眉:“没必要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天衣摇了摇头:“我是小人,有仇必报,睚眦必报。赶紧儿,知道这丫鬟只听你的,我才上来跟你说。”
“你不是本事挺大?”
许天衣喝了口茶,站到窗前,推开窗户,然后朝绿袍儿看了一眼,旋即朝窗外大喊:“羽欣姑娘其实是……”
“我去!”
也顾不得自家主子同不同意,管事绿袍儿扭头就往房间外走去,步伐比以往都要快。
许天衣提醒道:“记得说是许公子让你做的!本公子耀武扬威,你也能撇开关系!”
朱裕欣酥胸起伏,气得不轻。
平日里喝茶养成的恬静安雅性子,自从昨日见了许天衣,就接二连三被破坏,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还偏偏拿捏了她的把柄,成了她的“上司”。
“敢问兄台,羽欣姑娘其实什么?”
二楼一雅间遥遥传出问话,听嗓音是个公子哥儿,能在二楼吃早茶,身份地位可见一斑。
朱裕欣预感到不妙,已是眼神示意侍女关窗,但还是被许天衣快了一步。
“羽欣姑娘其实更喜欢女子多一些!”
没有戴面纱的朱裕欣,一脸黑线,眼神恶狠狠盯着许天衣。
或许她就该跟这个家伙拼了。
“兄台好魄力!”
那一雅间传来真诚的敬佩。
中堂已是关于羽欣姑娘喜好姑娘一事纷闹议论起来,为帮主子分忧的绿袍儿,更是连下人都不去命令,亲自出手,将三個身份一清二楚的客官,按照许天衣的要求,不客气地踢出了茶斋。
客官们的注意力顿时被分散。
“准备跟我出去一趟,最好戴上面纱。”
“青龙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