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光瞧她认真的模样,就使他心情飞扬,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这就是他如此喜欢她、抓紧着她不放的最大原因。
跑堂在这时送上他们所点的菜肴,小兔住了嘴,不满的冲着他挤眉弄眼,这样就已经很足够了,他还不满足,真是的!
“客官请慢用。”跑堂的将所有的菜肴送上,恭敬退下。
小兔张口,准备发难之际,殷槐笙已夹了一块去骨的烧鸭送进她嘴里。
嘴里吃着美味多汁的烧鸭,她在高兴之余及时想起,这会不会是他的阴谋?连忙退离他远些,怀疑的捂嘴看他。“等等,你不会是要把整蛊烧鸭都塞进我嘴里吧?”
“要塞你的嘴,我随便拿包子或馒头就成,何必这么浪费?”这个傻丫头,忘了刚才一路喊饿的人是她吗?
小兔偏头想了下,认同的再拉近两人的距离。“也对,以你的坏心眼,要塞我的嘴,肯定会买五个、十个包子馒头来对付我。”
“喂你吃你还嫌弃?看来我真的是该让跑堂送上十个馒头来了。”他危险地半眯着眼,食指轻敲桌面。
“不要!”小兔连忙探出手,压住他打算使坏的右手。
“怕了?”
“非常怕。”她用力点头,赶忙夹了块烧鸭喂进他嘴里,以防大爷他心情不好,真要叫人送上馒头,那她就完了。
殷槐笙吃下她喂上的烧鸭,心情很是愉快,足以迷惑众家少女芳心的桃花眼里,仅容得下她这只可爱的小兔儿。
“来,再喝口茶,润润喉。”小兔侍候他,端上茶水,让他就口喝下。
顺着白嫩的小手,他很是享受的喝着碧螺春。
见他似乎已打消找来跑堂送上馒头的念头,小兔悄悄松了口气,一手托着下巴,看他被她喂得很愉快,内心仿佛有汩汩暖流流淌过,烘托得全身轻飘飘,宛如就要飞上云端似的。
“你不是饿坏了吗?快吃。”他的话里充满浓的化不开的关怀,眼底尽是宠溺。
“你也是。”她冲着他甜甜一笑,胃口大开的吃着满桌好菜,当她定眼一看,发现桌上的菜全是她爱吃的,眼儿都笑弯了,开心的几乎想要和下方婆娑起舞的舞娘一同旋舞。
啊!她真的好快乐、好幸福,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真希望他能永远这般凝望着她,眸底仅容得下她的身影,仿佛她是世间最漂亮的姑娘。
她,真的、真的,喜欢他喜欢到无法以言语形容的地步。
他,是否知道?
第5章(1)
当殷槐笙与晓兔情意绵绵,浓烈得化不开之际,暗处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眸,打从他们踏进“京馔酒肆”就绕着他们打转。
于见到两人旁若无人亲密嬉闹又含情脉脉时,嘴角不屑冷哼了声,旋即站起身,在身边两名与他镇日厮混的酒肉朋友陪同下,三人连成一气,大摇大摆走向两人。
“呦呵,这不是妹夫吗?真是巧啊!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徐书进故作惊喜,用力拍了下殷槐笙的肩头。
殷槐笙不悦地抬眼看向来人,发现来人是徐书意的哥哥徐书进时,脸上更加难看。
“徐公子误会了,我尚未娶妻,怎会是你的妹婿。”殷槐笙冷脸甩了下肩头,将徐书进顺势搭在肩头上的手掌给甩开。
晓兔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徐书进,徐书进曾到殷府拜访徐水莲,她远远看过几次,但双方并无交谈,没想到今晚会在此碰面,让她觉得实在扫兴。
“你我心知肚明,你娶书意是早晚的事,何必跟我这个大舅子装蒜呢?”徐书进不理会他的冷脸相对,硬是要攀这门关系。
“徐公子真是误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娶令妹的意思。”
徐书进听他毫不留情当着朋友的面拒绝娶书意为妻,嘴边的笑容僵了下,随即又笑开来。“哈,你这么说不知情的人听见可是会信以为真,不过我这个熟知内情的大舅子不会上你的当,书意是知书达理,美貌与品德兼具的大家闺秀,要娶她进门可得祖上积德才够资格呢!”
“不是身家够雄厚才有资格娶她吗?”殷槐笙讽刺道,说穿了徐家要的就是钱,无需惺惺作态。
闻言,徐书进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略微狼狈的摸了摸鼻子,佯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等等!他出现在殷槐笙面前可不是来被损的,而是来帮不知情的妹妹看住丈夫。
“我有好一阵子没见到晓兔姑娘,晓兔姑娘真是愈长愈漂亮了。”徐书进话锋一转,兜到妹妹最大的敌人身上。
晓兔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响应徐书进的赞美,礼貌上她应该说谢谢,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徐书进心口不一,于是选择保持沉默。
坐在晓兔对面地殷槐笙隐约察觉徐书进的赞美绝非出自善意,不动神色打量徐书进,发现他浑身酒气,一双贼眼还不老实地往晓兔身上滑溜、滑溜打转,让他看了非常不愉快。
“如果徐公子没事的话,就请吧。”连同徐书进身后那两个一身浮夸的男子也碍眼得很,一看就知道和徐书进一样是游手好闲之徒,使他想尽快将这些仅懂得吃喝嫖赌所谓的世家公子自眼前驱离。
晓兔感觉到徐书进贼溜溜的注视,不舒服的微偏过身,不让他过于露骨的目光继续在她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