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接到举报。
警察赶到现场。
警察带走了“一家三口”。
伏黑惠喜提“两岁第一次做警车”的珍贵影像,小小年纪就经历了沧桑。
刚进警察局就有人把两人分开带走,年幼的惠抗议无效,毫无悬念地被分到五条樱这边。
五条樱顶着伏黑惠惊恐的目光,将昏迷不醒的真狗拉成长条,像围脖一样挂在脖子上。
【做个人吧宿主,惠才两岁,维护幼儿身心健康人人有责。】
‘就算是我,在这种地方抱着别人看不见的空气狗也是会尴尬的。’
五条樱振振有词:‘而且我已经尽力了统儿,总不能将真狗这种危险生物交给惠吧,生命安全和心理健康……那当然是生命安全优先啦。’
问询室里
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女警看着五条樱年轻的面容,满心震惊与愤怒,借着倒茶的机会努力克制情绪,尽量放缓表情:“你已经安全了,先喝点水吧,不要怕。”
五条樱挺直脊背,声音洪亮:“我不怕。”
多么坚强的少女啊,到了这一步还能维持住体面。
女警柔声安慰:“你可以放松一点,不必绷的这么紧,就当是在和朋友聊天。”
五条樱蹙眉思索半晌,也不知她悟出了什么,总之恍然大悟。放松脊背靠在椅子上,吨吨吨地干掉一杯茶水,礼貌请求:“麻烦再来一杯,谢谢。”
女警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
“麻烦再来一杯,谢谢。”
“麻烦再……”
女警表情微僵,打断:“再来一杯是吧?好的。”
五条樱脸上浮现出愧疚:“真是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今天说的话有点多,太麻烦你了。”
如果她态度强硬还好说,反倒是这种积极认错的态度,让女警也不由得愧疚起来:“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五条樱打断,正义凛然道:“不!是我的要求太多,警官您工作也很辛苦,常常会看见很多穷凶极恶的犯人吧,心情难免不好,我都理解。”
女警更加愧疚了。
五条樱:“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有个当警察的梦想。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伟大的职业,如果不是有你们默默奉献,冒着危险保护群众的生命安全,哪有现在和平稳定的社会环境?”
系统惊叹:【出现了!当代彩虹屁大师!】()
≈lso;你太让我失望了,统,我这明明句句都是肺腑之言!≈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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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被夸得很开心,又很不好意思,抿了口茶水掩饰情绪,瞥见坐在椅子上的幼崽,慌忙转移话题:“这孩子真听话,不哭也不闹。我家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是十月的生日,这孩子呢?”
“……”五条樱沉默。
她倒是知道惠惠大致的年龄,可更具体的嘛……
她转头问年幼的小惠:“惠,你几月的生日?”
女警:“?你不是孩子的母亲吗?”
五条樱震惊:“我当然不是!明明被带走的伏黑先生才是!”
女警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顿:“我是说,母亲。”
五条樱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可我说的就是母亲啊。”
冬季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刮在人脸上生疼。这种天气的周末就应该在家美美睡个回笼觉,而不是跑到警察局来捞离谱上司!
要不就让警察局把人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