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黑衣人架了起来,恒倩看到有人拿着照相机在录像,而被钳制住的玛丽充满希冀的看着她。
恒倩咬了咬唇,还不死心地跟时攸隰谈判,“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又或者最近时家想要的那块地,我叫父亲让给你们,就当是我的道歉了,行了吧——”
“哈哈哈哈哈。”
时攸隰终于忍不住,弯眼笑了起来。
恒倩以为他答应了。
也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家族利益和金钱面前算个屁。
就算他现在喜欢那些身份低贱的狐狸精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跟身份匹配的人结婚。
就比如她和时攸隰,天生的一对。
恒倩在心里暗笑,只有这样家世和容颜的人才配得上她。时攸隰还小,被那些坏女人迷了眼,恒倩不怪他,她会把时攸隰引回正途的。
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
恒倩把十年后她和时攸隰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她朝着自己完美的未来走过去,沙发上的男孩笑容满面的迎接她。
时攸隰笑容满面。
然后看着恒倩被身后的花臂大哥一脚踹倒在地。
“啊——”
恒倩跟跪趴在地毯上的玛丽头低头,脑门对脑门。
“听说你们这对主仆的感情很令人感动。”
时攸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呢。”
时攸隰看了一场表演,心情很好,他现在就想把这件事分享给姐姐。
姐姐被逗笑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看来同学你不想道歉,那就是选情泌咯,好的。”
时攸隰挥了挥手,花臂大哥和其人捂住恒倩主仆二人的嘴。
恒倩被抓得死死的,呻吟都发不出,大滴的眼泪砸在花臂大哥的袖子上。
花臂大哥心里嫌恶,这算工伤。
时攸隰随手将一针打进玛丽一指厚的脂肪里,他拿出新的一根,走到恒倩面前:“放心吧,录像,下药,黑人,滚床单。”
时攸隰说出他刚跟穆以姌学到的新话:“这盛世如你所愿。”
恒倩:“。。。。。。”
她绝望地瞪大双眼,只能任由时攸隰将那个针尖刺进她皮肉。
“小少爷——”
时攸隰推针筒的动作停顿,他好像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花臂大哥以为针头卡住了,很有眼色的从旁边掏出一个塑料瓶。
“小少爷,用灌的,省事儿。”
“等一下。”
时攸隰直接松开手,针头在恒倩皮肤上划出长长的道,他走到门口,黑衣人替他拉开一条门缝。
熟悉的女声从门外的走廊一侧传来,伴随着轻小的鞋跟踩在木板地上的声音。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