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斌拿着撕坏了的文件,说:“是,是,还是你有能耐,连文件都能撕得开。”
尹芙蓉听郭文斌这样说,她不管郭文斌说得是正话还是反话,反正她心里美滋滋的,把头靠在了郭文斌的肩头上,歪着脑袋问:“啥宝贝文件,叫你这么上心?”
郭文斌小心地把被尹芙蓉撕下的那页文件粘好,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重重地一拍桌子。这一下,把尹芙蓉吓了一跳,她尖叫了一声,拉扯他,埋怨他,他也不管,他只是仰着头,象是对老天爷说话:“这一回,官运亨通,该轮到我升官儿发财了。”然后,他回过头,对尹芙蓉说:“这文件,它就是我的护官符呀。”
尹芙蓉小心翼翼地想去拿那文件,郭文斌没有给她,她也没敢再抢,只是哀求着说:“你就给我看看么,啥护官符呀,它咋就可以叫咱们升官儿发财呢?”
郭文斌骄傲地把那文件递给了尹芙蓉,说:“给,你好好看看吧,可别再把它撕坏了。”
尹芙蓉两手伸直了拿着文件,伸着脖子看,还轻声地说:“我现在可小心着呢,我原来不知道它的好处,一不小心就把它撕了,现在我知道它的好处了,它的用处了,我哪儿还能把它弄坏了呢,你看我,这文件捧得远远的,都不舍得碰到它呢,我问你,它咋就能叫咱们升官儿发财呢?上面说的都是啥?”
郭文斌:“一句两句说不清,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招兵的文件。”
尹芙蓉:“招兵?招兵也不是升官儿发财呀。”
郭文斌:“招兵就是升官发财。文件上说了,蒋委员长叫各地招兵,你招多少兵,就升多大官儿,你有多少兵,就发多少饷,你想想,这不是又升官儿又发财吗?”
尹芙蓉想了想,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这兵,上哪儿去招啊,县城就巴掌大一块地方,稀稀拉拉的屁崩的几个人。”
郭文斌又小心地从尹芙蓉手里收回了文件,说:“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你只要想办法,总能招到兵的。”
郭文斌这个县长是书生治县,他一没有理财的经验,二没有带兵的本领,他对国民党的招兵文件,想的倒是满得意的。尹芙蓉却不同,她出身经商世家,虽没有亲手经过商,但她听上辈子人说商经,耳濡目染,知道挣钱之不易。她看郭文斌那踌躇满志的样子,提醒着说:“你呀,也别太得意了,兵难招,钱难得,别招来了兵,得不到钱,反倒赔钱。”
尹芙蓉这话一说,倒是提醒了郭文斌,他想到县里的办公经费经常欠缺,总给不到位,心里还真就没了底,他傻傻地站着,手里的“宝贝”文件,一个没拿住,竟掉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 初尝“禁果”
###(二)第十一章 初尝“禁果”
(二)城关小学的教室里,小学生们都放学走了,山雀还没有走,今天她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她在等待着什么,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明白等什么。自从她那次摔倒在尤越的身上,她对尤越就产生了一种迷恋,尤越身上那种略带汗臭的男人气味,给山雀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甘美芬芳、沁人心脾,她总想找机会靠近尤越,闻闻那味道,甚至想抱着他闻个够。她默默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凳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尤越在教室前面的讲桌上收拾着教案,他抬头见山雀还坐在书桌上,随意地说了声:“山雀同学,放学了,你咋还不走啊。”
山雀支吾着:“我,我还有个问题,没,没弄明白………”
尤越继续收拾着教案,边收拾边说:“放学了,该回家了,有问题,明天吧,明天再说吧。”
山雀只是低着头,眼睛向上翻着,用从额头上射出去的眼光看着尤越,什么话也不说,也不走。
尤越收拾好了教案,走了过去,他来到山雀跟前,说:“天晚了,回家吧。”
山雀站起来,和尤越面对面的站着,她的眼睛直视着尤越的眼睛,眼睛里象是喷出了一股*。
尤越被山雀这么一看,先是一惊,想马上转身离开,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脚步却迈不开,他索性也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山雀。他这么一看,整个身子一下子就被山雀那火辣辣的感情烧着了,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也躁动不安起来。他伸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山雀,紧紧地拥抱山雀。就在他的两手要抱拢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个词汇:老师。啊!我是老师,她是学生,我们是师生关系。这种理性的念头一出现,想要抱住山雀的两手,马上就在空中停了下来。
山雀看着尤越象翅膀一样的两只手在空中停着,她笑了。也不知道她笑的是什么,是笑尤越的狂热呢?还是笑尤越的懦弱呢?山雀的一笑,象是在干柴上倒上了一桶油,感情的烈火更旺了,“理性”很快就被身体里的*,燃烧的一干二净了。尤越没有再去拥抱山雀,他只是把身子往山雀跟前贴了贴,让自己和山雀贴在了一起,他感觉浑身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了,仿佛把自己烧成了灰烬,没有了自己。他自己融进了山雀的身体里,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俩成的一个身体。
尤越刚才的举动,让山雀看得一清二楚,他欲抱不抱,不想停又停下来,她看明白了,尤越是真动了心了,山雀想争取的,也就是这样一个结果。现在,她看着傻呆呆的尤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先张开手臂,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了尤越。
尤越对山雀的这一抱,有一点儿思想准备,本想完全接受她的拥抱,可他还是本能地推了一下,这一下,他的手触摸到了山雀那软绵绵的乳房,手象触了电一样,不觉“酥”的一下,便没有了再推的力气和勇气。他傻了,任凭山雀紧紧地抱着自己,让山雀随意地抚摩和亲吻着自己,也说不清是他俘虏了山雀,还是他成了山雀的俘虏。
山雀把脸埋在尤越的胸口上,贪婪地吸允着尤越身上男人的青春气息,两只手胡乱地在尤越身上摸索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了尤越的裆间。
年青的尤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他裆间的那东西被山雀一触模,就“腾”的一下,硬了起来。他再也不顾什么理念,一下就把山雀按倒在地上,…
两个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