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雄强大的战斗力在乱军中顿时显现了出来。文ΩΩΩ学迷Ww『W.んWenXUEMi.COM几乎每一刀都会有人倒下,这一支八千人的部队开始像尖刀一样渗入魔族的乱军之中。而魔族的军队由于战地太过狭小,拥挤不堪,前面的士兵举着刀还没砍呢就被后面的推向了敌人,陈剑雄舞起双刀带起两道烈火,在拥挤的敌军中大开大合,中者必死无疑。
虽然混乱的敌阵有利于突围,但是由于己方数量少,敌阵厚度太深。突破的度不够,导致背后的敌人也围了上来,现在几乎现在四周都是敌人。一众人个个都杀红了眼,打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怕不怕死了,只有拼命才能生还。每一刀都用上了最大的力,即使身上中刀,也全然不顾,众人一心求生,前进的度开始加快。
刹利冷眼看着陈剑雄他们,一股令他不爽的感觉开始弥漫在他的心中,他终于决定亲自出手料理了这帮人类。
十分钟,也许在平时看来不过是一根烟的工夫,可是在现在的陈剑雄看来,仿佛如隔世一般漫长,他们已经开始有点体力不支,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血液的流失也带走了他们的信念,他们的意识开始模糊,手中的刀虽然仍然在挥舞着,可是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力量,这时刹利动手了,他从身后拔出了两根钢刺一样的武器,然后一跃而起,他高高地飞过挡在他前面的魔族士兵们,直扑最后的几名人类士兵。
手中的长刺瞬间刺穿了两名人类士兵的头颅,然后迅地拔出,那两名士兵显然还没有马上断气,但是随后跟上的魔族士兵马上扑上来将他们乱刀砍成肉泥,由于刹利的加入,陈剑雄队伍的前进度开始慢了下来。刹利的长刺好像是毒蛇的红信一般,随时瞄准着敌人的要害,又有不少人倒下,陈剑雄依然忘我地杀敌,完全没顾及到身后生的情况。
主将的加入使得魔族战士战意高昂,凶狠而力量巨大的巨魔战士在这时挥了重要的作用,他们最合适在这种拥挤的环境下战斗。厚实的鳞甲就算被砍中也受不了致命伤,但是他们攻击却是绝对致命的,无数战士被撕成碎片,顿时血腥味在整个森林中弥漫开来。
当陈剑雄终于突破包围杀到树林后,他兴奋地回过头来,希望告诉战士们,他们已经成功突围,但是回头看见的却是,与他共生死的战士此时正一个个地倒在地上,被魔族残忍的乱刀砍死,他清楚地看见他们痛苦的表情,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久久地回荡在他的耳边。
在自己身边仅存不足千人,战圈的中心处,密顿中将和大队士兵被围。勇猛的老将体现了法兰军人的优秀品质,杀得花白的胡子通红,铠甲也已被魔族战士砍得七零八落。不过最终也被越来越多魔族淹没,陈剑雄知道,自己已经救不了他们。
他马上回过头,下令众人一定要跟着自己,说完朝树林深出奔去。虽然自己救不了他们,但是自己不能死,只要不死就有机会为他们报仇,而且还没有完成父亲的遗命呢,决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去。他必须活着,他又想起父亲交代的话,眼泪从双眼中流出,那是悔恨的眼泪,但是他却不能犹豫。
刹利抬头现陈剑雄已经突围而去,顿时怒焰中烧。而密顿中将誓死抵抗,陈剑雄也是因为这才得以逃过一命。
虽然陈剑雄众人已经顺利突围,但是现在整个森林都被魔族包围。待在这里的话只有等死,陈剑雄当机立断,决定自己去魔族大营刺杀主将。吸引对方士兵追赶自己,那么手中的一千多士兵就有机会逃脱。
两个多月来的同生共死使得战士对这个新兵团长异常尊敬,现在听闻长官竟然要为自己这些在别人眼中看来是炮灰的人去冒险,自然是感动得五体投地。陈剑雄下令他们能跑就跑,千万不要回头,一直跑到阿斯小镇找范准将。
所有将士单膝跪下,对着陈剑雄连磕三个响头,并誓有生之年定会在阿斯镇等待陈剑雄的回来。
夜色已深,在树林中两道身影忽隐忽现,群鸟惊起。随即两道身影一路飞奔,一直来到一道悬崖上停了下来。
刹利问道:“想不到,人类士兵中还有你这样的高手,真是让人称奇啊,你决不是个士兵,说你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这次负责消灭你们魔族侦察部队的独立团团长陈剑雄准将。”陈剑雄说完亮出代表身份的肩章。
“哈,我是魔族魔眼侦察部队魔将刹利。”魔族将领指着头盔上的标志说道。
“看来我们好像都是双方的负责人喽,那就来分个生死吧。”陈剑雄大笑着说道。
“好,我刹利正有此意,我要亲手解决掉你这个人类。”刹利狠狠地说道。
双方的气势开始毫无保留地向对方涌去,由于陈剑雄体力消耗过大,且本身实力也不如刹利,于是在气势的比较上,陈剑雄明显落下风。
陈剑雄知道以自己的体力根本无法坚持太久,一定要战决,于是左手的“牙突——狼牙刺”闪电般地刺向刹利。
“和我比度,哼!”刹利冷哼一声,随即一个闪身晃过陈剑雄的“牙突”,陈剑雄右手的“狮咬”随即又斩向刹利的腰部。刹利又耍了个几乎不可能的身法,临空一个转体。好像刹利的身体轻得像羽毛一般,随时可以改变行动方向。只见他双手的长刺随手一投,黑光一闪。陈剑雄甚至还没有看清,就觉得双肩一疼。两根长刺双双洞穿陈剑雄的双肩,直把陈剑雄连人带刺地钉在了背后的岩石上。
鲜血不断地从伤口留出,刚才突围时受的伤也在此时激烈的打斗中撕裂开来,他白色的铠甲此时已是血红色,灰白色的头被凝固的鲜血沾在了一起,此时的他看来仿佛是死人一般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