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玉圈着他腰肢的手臂收紧,带着他翻了个身。
不容置喙的让他紧贴着自己一直压抑着的,高涨的热情区域,瞬间更兴奋了。
临时标记之后。
似乎有什么正在悄然扎根,绚烂绽放,化作了最迫切也最深沉的贪妄。
不清醒的时候不能趁人之危。
可现在。
野猫缓过劲,又开始张牙舞爪耀武扬威,那便算不得趁人之危了。
玉衍仰起头和肩膀。
攀上腰身的手缓缓上移,没进了发丝中。
在力量的绝对优势下,贪婪的汲取着他的呼吸,相濡以沫的勾缠招惹,将暧昧渲染到极致……
星星冲撞了月亮。
用接近臣服又趋向于宠溺的仰视眼神,诱哄着让对方丢盔卸甲,撕碎月亮表面的朦胧伪装。
在风暴的最深处,探寻着独一无二的秘宝。
当然。
月亮的骄傲也并非让他能轻而易举的接受被支配,可偏偏星星在黑暗中又偏要拉着一起坠落。
在失重中浮沉,在喧嚣的感官中沉溺。
温衍玉的轻笑声游曳耳畔。
低哑的嗓音,刻意放缓的语调。
从连名带姓的“薄景川”,再到亲昵的“小朋友”,亦或者是像烙印专属的“川”,和哄人调笑的“宝贝”,几乎都喊了个遍。
时怀川也不甘示弱,指甲在他肩头后背,留下一道道镌刻的印痕。
仿若厮杀,叫嚣着沉沦。
啧,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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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店早餐车的门铃声响起。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洋洋洒洒的散落进来,和床头来不及关掉的朦胧灯光相互辉映。
温衍玉睁开眼,静静的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微蜷着脊背的身影,轻柔的吻了吻他的眼眸,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套了件浴袍,关上卧室房门。
他坐回轮椅,去套房门口松了锁,让服务生将餐车推进来,在客厅的恒温吧台上将餐品摆放整齐。
手腕的震动让他眸光冷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