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腹从衣服后摆探了进去。
在时怀川细致柔韧的腰窝上,不客气的捏了捏。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了一会,顾修玉抬眼看向雅间内,“李少帅不是要现场来么?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身子虚了?”
专往心口上撒刀子,简直如出一辙。
顾修玉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摆了摆手,吩咐道:“陆六爷可有什么适合李少帅的药推荐推荐?这玩得开还得有个好身体不是?”
“是是是,顾爷说的没错。”陆进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了自己的站队,狗腿子的上前从腰间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葫芦。
“来人,给李少帅送过去。”
顾修玉斜觑了一眼他掌心倒出来的褐色小药丸,邪戾的扬了扬下巴,满意陆进舟所作所为的同时,也替李祥做了决定。
副官领命。
接过陆进舟手中的瓷葫芦,大步流星的走进房内。
李祥过来听戏本来的打算便是找女人发泄一下,所以没穿制服,甚至连随身配枪都没有带,过了几招拳脚之后便被副官一脚蹬向房间内,看戏廊台的柱子。
紧接着被扼住咽喉,捏开牙关。
瓷葫芦里一整瓶的药丸都被灌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在他咽喉中蔓延开来,即便是扣喉都来不及吐就已经化了。
“这里毕竟是听戏的,弄脏了就不好了。”时怀川突然开口,当然并非是为了求情,冲着白琼蕊扯开一抹笑意,“不如送大奶奶他们回破庙,那里清净。”
破庙有什么,有中风口眼歪斜的宁老爷。
“嗯,说的在理。”
顾修玉不过是稍稍想一想便清楚宁洧川想要做什么,不过想到自己调查得来的资料,念及他之前受过的苦,也就由着他报复了。
只要,小猎物开心,杀人都成。
“顾修玉,你敢如此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咳咳……”李祥被副官松开后,捂着胸口忍不住抠了抠喉咙,却根本无济于事,体内越来越高的燥丨热让他烦闷不已。
顾修玉垂眸诡秘的看向他,淡笑:“一个废了的少帅和三年的军饷物资,李祥,你说李大帅会作何选择?”
声音浅淡低沉,却字字如芒在背。
“你就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要与整个西平军为敌?”李祥慌了,他心底清楚目前西平军的处境,三年军饷物资意味着什么。
即便父亲不答应,手底下的西平军也会让父亲答应。
“有何不可?”
顾修玉收回眸光,看向宁洧川时候眼神极亮,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嘴角不经意的扯出偏执疯狂的弧线。
“只要是他想的,我就给他嚣张的资本……”
“只因为,他是我的……”
副官将扔在地上的桌布扯成布条,把脸色涨红的李祥和面容惨白的白琼蕊绑在一起,命人押着他们送去破庙。
“不行,不可以。”
李祥不肯走,踉跄的经过门边时候,还想去抓顾修玉的衣袖,却被他拂袖避开,就像避之不及的什么脏东西。
“顾修玉,你放过我,我,我不跟你争泗古城了……”
如此境地,一切都是空谈。
顾修玉掀起眼皮,嘴角微微一翘,周身气场阴沉骇人:“听这话意思,我若是要泗古城,还需要李少帅让我不成?真是可惜,李少帅此话说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