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做?”
“我看……给她换个环境比较好,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殷建铭若有所思地说。现在的关键是怎样让女儿脱离这些坏朋友,只要跟这些坏朋友绝交,女儿就能回过去的样子。
莫水云心中一阵狂喜,她追问道:“换到哪里?”总算有希望了,这是她离成功最接近的一次。
“你看加拿大如何?”殷建铭想了想,又说:“那个地方比较适合发展,我想给她在牧场找套房子,人烟稀少,那里的人也淳朴一些!”
莫水云的心从云端掉进泥潭,浓浓的失落袭上她的心头,她万万没想到丈夫说的是给女儿换个国家,那有意义吗?女儿如果真的学坏,在哪里都会结交坏朋友,再说那种地方,是年轻人呆的地儿吗?他是想让女儿养牛还是养马?失望、太失望了,他只想到自己的儿子,女儿毁了也不如儿子的态度重要!后面的话她根本就没听,等他说完,她便说道:“你来安排吧,希望这次会有用,我去看看璇璇!”
她要跟女儿商量一下,不想乱顶撞丈夫,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刻,她要谨慎行事!
第二天程一笙拍戏的时候,很意外陆淮宁竟然来探班,要知道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陆淮宁没有给她打电话直接进来了,说明他在这里有一定的人脉,可是他明明去国外那么久,这点令程一笙有些不解。
陆淮宁坐在这儿看了会儿她演戏,此刻她走过来,一时间他有点清醒不过来。她见他目光朦胧,不由问他:“想什么呢?”
他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掩饰道:“你穿成这样,想起我们初中时候的事了!”
程一笙笑笑,没往下接话,而是问他:“你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不是说办公司么?”
“找你是工作上的事情,知道你忙,所以就这个时间来了,反正你也要吃饭的,走吧,我在附近饭店订了位子,边吃边说!”陆淮宁说着,站起身,脸上已经恢复正常。
其实他进来是通过薜台,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要跟她谈工作,这个理由很充分,没人不让他进。还有他多少感觉到昨晚她的防备,所以他用这个理由,可以打消她的防备心。他站在这里,有点难过,曾经和他亲密的姑娘如今对他已有隔阂,这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的。他以为十几年后,两人只是重逢美丽,却没想到,她竟然不受他控制的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
他在关注她的一切,以前以为她是他的囊中物,因为她那么多年都没有恋爱,虽然后来跟冯子衡恋爱了,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欢那种男人,肯定不是真的,所以没有多少关心。但是他万万不会想到,她会突然结婚,跟一个不太熟的男人!
果然,提到工作,程一笙并未拒绝,与陆淮宁走出片场,坐了陆淮宁的车,陆淮宁把她拉到上次与殷权来吃饭的地方。
程一笙走进房间就好奇地问:“你正创业,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广告啊,现在你的名声正旺,所以我想请你当我们公司代言人,一方面是想提高名气,另一方面,我们是老同学了,看你是不是可以把代言费算便宜一些,说实话,刚刚创业,资金还没周转过来!”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前半个是真的,后半个是假的。在欧洲经济如此有影响力的男人能没钱吗?
不过程一笙对朋友都是比较单纯的,听了他的话,她立刻笑道:“名气大我可不敢说,是不是适合你们公司还不一定呢,不过代言费的事儿,免费帮忙都可以!”
陆淮宁有点汗颜,她和上学一样,对朋友都是很好的,无私的!相比之处,自己这行为有点阴险了,可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找点机会和她接近,能介入她跟她老公之间吗?于是他开始说公司的大概情况,又说了一些让她拍广告的事儿,最后对她说:“我会照顾你的时间,我的事情不算急,我知道你事情比较忙,所以不会安排什么活动,只要开业的时候你到一下就行了!”
“这些都没有问题,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程一笙大方地说。
他脸上严肃的神情放下,笑了一下,说道:“工作总算谈完,我还没有好好跟你叙叙旧,以前你总是被你爸管着,现在呢?大事还是父亲做主吗?”
“都结婚了,我爸还能管什么?”她笑笑,她人生中的大事老爸都管完了,剩下的还真没有能管的。
“那就好,我是想着,以前小吧,听父母应该的。可是你都多大了,不要总听父母的,有时候该有自己的主见,尤其是在事业和婚姻上面!”
他说的极尽委婉,是想让她明白,她听从父母嫁给别人是错误的,她应该选择自已的婚姻,但是他又不便直说,好似他别有用心一般,虽然他真是别有用心,不过也不能表现出来是吧。
程一笙听到他提婚姻,自然也想到殷权身上,她想了想说:“其实当时可能觉得不想被操控,不过现在我倒是挺感谢爸爸,他看人很准。我的人生没走过什么弯路,一切都非常顺利,无论是事情还是婚姻,我现在明白他的苦心了!”可能是以前她站不到那个高度上,所以不能理解父亲对她的严厉,现在她工作了、结婚了,才体会到父亲对她严厉的用意。
陆淮宁心里咯噔一声,如此看来,她对这段婚姻很满意,和她老公也挺幸福,这样让他怎么插足进去?他有点急,他告诫自己不要急,只好转言道:“那就好,对了,中考的时候我超过你,什么想法的?后来没被罚吧!”
“还好,我爸没看名次,只是看成绩。不过你心理素质不错啊,一直考不过我,中考比我高了那么多分!”程一笙想起过去的事,感叹地说。
“得了,你真以为我考不过你啊,还不是怕你暑假抄文言文?”陆淮宁心想自己过去做的那些也不能白做啊,得让她领情是不是?
果真,她很惊讶,有点反应不过来,问他:“你是说,过去你是故意让着我的?”
“当然,反正我父母也没在这边,考得好不好无所谓,倒是你,那个时候可怜巴巴的,我不帮你谁帮你?”他随意地说,脸上带着回忆的微笑,想起那段纯真的岁月,他总会弯起唇。
她自然也想到过去他对自己的帮助,有点唏嘘地说:“没想到事隔十几年才知道,你也是,这个也有让的?不过还好中考你发挥了真实水平,否则我要愧疚死了。哎,三年白压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