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个白眼:“你连我都不知道?!”他保持着翻白眼的神态,却又一下一下地瞟着钟仪的表情。
钟仪面色不动。
他终于面露惊讶:“你真的不知道?!”
他的声音过大,在下课时间依然有些安静的教室里还是引人注目的。
钟仪有些尴尬。
他咳嗽两声,装模作样的说:“我是刘赋,利刀旁刘,诗赋的赋。”
钟仪忙学着大人们寒暄时的模样说:“原来是刘赋,久仰久仰。”
刘赋一脸享受。
钟仪右边传来嗤笑声。
刘赋敏感地昂起脖子,对着钟仪右边习惯无视人的那位喊:“笑什么?!”
钟仪转过身看右边。
钟仪右边的那位头也不抬:“刘赋,谁没听过,五河书院的大才子啊。”
刘赋的脸突然通红,瞪着眼睛看他。
少顷,刘赋突然拍桌而立:“好啊!原来是你啊陈澄!”
晨晨?
叫的这么亲切?
“晨晨”合上书页,侧头看他,也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诡异的气氛让其余四人默契地安静了。
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里,祝夫子笑眯眯地进门了。
同窗们红脸的瞬间变正常,侧目斜视瞬间打开书本投入。
抱着围观态度的同窗们:“……”
直到放学下了楼,没有引发任何斗争。
要么回去单挑了?
看他们像是旧仇啊。
爹爹站在大厅里来接钟仪,钟仪连忙跑了过去。
爹爹牵着钟仪,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钟仪和爹爹说起了“新认识”的刘赋与“晨晨”。
爹爹笑了:“莫非是以前的竞争对手?”
钟仪脑海中浮现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互不相容咄咄逼人的模样。
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的确不怎么美好。
钟仪觉得无法理解:“竞争对手之间的关系这么僵?”
爹爹侧头看钟仪,站定。
钟仪也驻足。
爹爹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钟仪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