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缓缓蹲下身子,粗粝的大掌落在沈鸢冷白的脸上。
指腹慢慢摩擦着,漫不经心的模样却宛如地狱的恶鬼。
如毒蛇蔓延至肌肤,沈鸢只感觉全身发麻。
“傅。。傅宴,我错了。。你别杀我。。”
沈鸢素日里乖软的嗓音,此刻却止不住颤抖,她小声讨饶,眼里满是对傅宴的害怕和忌惮。
傅宴冷冷勾唇,如玉指节狠狠掐住沈鸢脸颊两侧的软肉,逼迫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后悔么?”
沈鸢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回答,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傅宴俯下身,掐住沈鸢的下颚,狠狠咬了上去。
“唔!疼。。。”
沈鸢吃痛,小手抵着傅宴硬实的胸膛,试图把他推开。
犹如蚍蜉撼大树,毫无作用。
傅宴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掐碎她的骨头,唇上的撕咬一下比一下狠厉。
犹如发。情的野兽,不顾手段的强迫,掠夺。
沈鸢艰难地仰着头,眉眼疼得皱起,痛苦地承受这强势又可怕的凶残惩罚。
“啊!”
沈鸢失声尖叫,痛呼声被淹没在男人滚烫炽热的呼吸中。
沈鸢尝到了血液的味道,很咸很腥。
密不可分的交缠,唇上无法忽视的剧烈疼痛,她一时分不清血液是属于傅宴的,还是属于自己的。
亦或者都有。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可怕血腥,毫无理智。
看着黑暗的天空,血月渐渐被乌云遮住,沈鸢竟有一种快要死去的错觉。
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傅宴终于松开了她。
他喘着粗气,血红的眸子里,有什么在疯狂翻涌着。
沈鸢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她吓得连连后退,双腿发软。
傅宴竟半点不恼,他攥住沈鸢被踩伤的脚踝,用力一扯。
“啊!松。。松手。”
沈鸢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本就煞白的皮肤,此刻更是白的吓人。
她不敢再挣扎,生怕傅宴一时恼怒,将她的脚骨硬生生折断。
傅宴气急发笑,舌尖抵了抵腮帮,嗓音冷冽
“跑啊,继续跑啊。是不是弄断你的腿,你才能老实一点?”
说完,傅宴覆在脚腕上的手渐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