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武江山滑了几圈,张丹娜的汗就出来了。
溜冰鞋很沉,滑久了两条腿都发酸。
武江山虽然保证了不让她摔倒,但也故意使坏的松手看着张丹娜摇摇晃晃的往自己身上扑。
听着张丹娜吓的花容失色,小嘴咿咿呀呀的喊着,和扑到身上的那个柔软触感,武江山真恨不得把她抱上二楼给法办了
可惜啊,还不到时候。
一直玩到下午,张丹娜怕她爸提早回家,不敢多耽误,急匆匆的带着一身香汗回家了。
身后一群牲口吹着口哨相送
送走了张丹娜,武江山晚上打算请这一大帮子出去喝一顿,明天派他们出去宣传,拉人过来。
刚开始,大牌子都没一个,不宣传一下真没人知道这里开了个溜冰场。
不过这宣传也不必费什么劲,拉了几个来,自然而然的,狐山镇里其他的学生跟小年轻也都能知道。
这也算是小地方的好处。
晚上还安排在镇里国营饭店,这一顿,一来是感谢这几日钱进里他们没少帮着干活,二来呢,算是给王富贵接风。
听到武江山说明天开始就试营业,钱进里他们拍着胸脯保证明天肯定帮着把场子给热起来。
“明天我去趟食品厂,整些汽水,冰棍啥的回来卖。钱哥,烟草公司有认识人不?”
“烟草公司”
钱进里抽了根烟,想了想,抬头看向他身边的一个爆炸头:“你家谁在烟草公司来着?”
爆炸头叫张铁柱,就是画手扶拖拉机那个。
“我二叔在那上班,不过平时不咋往来。”
“那就算了,别麻烦了,我先去商店买点。”
烟草经营许可证那是一定得办的,不过什么都有个时间,急不得。
一群人又喝的扬长五道,在饭店门口闹了好一阵子才散去。
王富贵来了没地方住,武江山现在这么困难,不可能去招待所花钱给他开房间。
干脆晚上就领着王富贵上仲大古家里凑合了一宿。
等仲大古半夜从苇塘回来,俩人都睡的跟死猪一样了。
锅台上有武江山给他从饭店买回来的饭菜。
仲大古点了根蜡烛,在厨房把饭菜全打扫光,自己也爬上了炕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王富贵一睁眼,眼前睡着个黑瘦子,吓得他一激灵爬了起来。
“你谁啊?”
仲大古眯着睡眼,没吭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富贵往炕上一瞅,武江山不在,就这么一个黑小子,寻思咋睡了一宿还换了个人呢?
他赶紧把自己衣裳套上,踩着鞋下了地,出了屋一看武江山在院里洗小螃蟹呢。
“你起的够早啊?”
武江山叼着烟,抓了只嘟噜蟹子:“见过这种小蟹子么?”
王富贵摇摇头,走到武江山旁边蹲下:“屋里那个是谁啊?”
“他叫仲大古,我兄弟。这就是他家。”
王富贵这才松了口气:“吓了我一跳这啥蟹子啊?这么小这么吃?”
“哼哼,待会我做点你尝尝,让你连壳吞。”
“你还会做饭?”王富贵笑道:“行啊,又会打台球,溜冰也玩的好,还会做饭。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不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