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很有自信,她是看出来了,只要带上儿子,那海运就是杠杠的。
鱿鱼干质量在这呢,出去卖过一次,只要花时间,总会有人买。
也不算赊账,上次卖的银鲳鱼,账单公爹拿着,有自家的一份。
杨清桦被童瑶兴致眈眈的语气弄得莫名自信。
反复思考了一下,也觉得可行,握紧拳头:
“好,搞!”
童瑶:好好好,这么中二是吧,她也要加入。
刹那间洗澡的屋里传出一家三口充满气势的呐喊。
院外的杨大嫂、杨二嫂差点摔破碗。
天杀的,阿桦这一家三口吓人的嘞~
大半天的时间下来,身上汗渍渍、黏糊糊。
童瑶和杨清桦也顺便洗个澡。
杨清桦最后一个洗澡,擦着头发出来,就见阿公和阿嫲和杨父三人回来。
“大哥二哥呢。”
阿公坐在院子蹙眉道:
“唉,清立伤得太严重,去找村长批拖拉机,一起跟去县城医院。”
阿嫲擦了擦发红的眼角:
“你说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倒霉,也不听话,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待,有啥事白天去干不行啊吗,非要大晚上的出去,常走夜路哪有不见鬼,那些都是狠人,肯定是去招惹人家了,不然谁会无缘无故揍人。”
都说老人家见识多,瞧,一语就能道破其中的弯弯绕绕。
气氛太过沉闷,童瑶煞有介事地开口:
“爹,大伯母不是说大堂哥和人买了大船吗,大伯现在也不出海,家里的那条船没人开,这次出事,大伯母一家应该挺缺钱的,要不这样,我和阿桦把那条船买下来,之后我们一家单干。”
院子里的众人愕然,纷纷瞅着童瑶。
杨溪俊啥都没听懂,就听懂船字,想起和爹娘的狂嗨。
跑到杨父面前,趴在他腿上,双眼亮闪闪呐喊:
“搞船,搞啊,阿公!”
“哈哈…”大家伙郁闷的心情瞬间被他逗得笑出声。
等众人笑停下来,杨父才道出他的担忧:
“买船单干你们想好了没有,这出海就看运气看天时,别看我们家现在有大船,但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能出海十一二天,更何况你们现在不是还要收鱿鱼干吗,买了船,收鱿鱼的本钱哪里来?”
童瑶只好把与杨清桦说的话再说了一遍,而后补充道:
“鱿鱼干又不是每天都拿去卖,就晚上的时候杀鱿鱼,其他时间就是放院里晒,阿公和阿嫲能帮看,我们趁着空当出海就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