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右边编造另一种说法,所以说回答问题时眼球来回转的人一定在说谎!但是……你的眼神却很坚定,一直都在向左转,这证明你不过是在一直回忆而已。你并没有说谎,我为什么要怀疑你呢!呵呵……”
钟余轼在盛珟的面前再一次惊呆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盛珟那自信满满的英俊脸庞暗思到:这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每一次遇到他,我的心跳都会这么的快?为什么,只要听着他在讲话,我的肾上腺素就会龙飞凤舞地乱窜?难道在这个男人的眼前,世界上所有的虚伪和假相全都可以冰消雪融么?那么再让他继续接近我的话,我的一切是不是全都会被他看穿呢?他是否会看到我的“艺术馆”、我的“王国”?他这样的人看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素来缄默、矜持、压抑着的钟余轼每次在看到盛珟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分想要冒险一下的心绪产生。他撩拨着头发笑到:“多谢理解呢!”
盛珟在环视了一番钟余轼的办公室后,目光徒然便锁定在了那摆放了无数脏器模型的陈列柜上,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北极的寒气冰凝了。
钟余轼顺着盛珟的目光望去,他的心此时此刻跳跃得则是越发地猛烈了起来,当他的心脏几乎夺口而出之时,盛珟那鬼魅一般的目光刚好飘飞到了他的脸上。
盛珟微微地笑了一下后,问到:“你的办公室里还有暗室?”
利剑刺破薄锦所需的不过是一剑直指而已,鸾鹏击碎云霄所需的也不过就是巨翅一震而已。而此时此刻,盛珟的提问竟然是亦如利剑与鸾鹏一般的直接、一般的开门见山,他的话语中没有半分的遮掩、没有一丝的蓄隐。
钟余轼那有如喝了兴奋剂的心脏在这一刻竟然嘎然而止了,他紧抓着自己的胸口暗自顺了几口气息后,便双目直视地答到:“对!有暗室呢!你怎么知道的!”
盛珟盯着钟余轼的眼眸看了半刻后,暗赞到:好机敏的人,我刚刚说过通过看眼球的转向变可以分辩出话语的真伪,他现在竟然就开始活学活用了呢!这样直视着我的话,眼球根本不会转向任何一个方向,这样我也就无法再分辩他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伪了呢!呵呵……不过他这样做的话,反到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有必须要隐瞒的事情呢!
盛珟在黯然的冥思过了一阵后,便站起身走到了陈列柜的接缝处,他对着钟余轼招了一下手:“来这里看看就会知道答案的!”
“哦?”钟余轼将信将疑走到了接缝处后,不禁好奇到:“你在这里可以看出什么?”
盛珟拉着钟余轼一起蹲到了地上后,便开始指着地面上那非常轻浅的鞋印说到:“这些鞋印你可以看到么?”
钟余轼仔细地看了半天后,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盛珟指着其中的半鞋印说到:“虽然这些鞋印非常浅,不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忽略掉,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鞋印是一种不合理的存在,而能让它们合理的解释便只有一种……那便是陈列柜是可以打开的,并且在陈列柜的后面还有一条通道……呵呵……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呢?”
钟余轼目泛邪光地笑了一下后,答到:“很有道理呢!而且推理得相当准确呢!呵呵……也许你真的应该去当一个侦探呢!那么……你想不想去参观一下这里的暗室呢?”
盛珟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非礼勿视!既然是暗室当然是不想被人看到的,所以我自然是不想参观了。而且比起暗室来,我还有更感兴趣的事情!”
“是什么?”
“就是你身上的伤!”
“我的伤?”
“嗯!你的伤与其说是‘伤’,到不如说是一个‘符号’。如果有人想要杀你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死了。所以,那个神秘袭击你的人并不是想要杀你,不过是想要暗示你一些东西而已。至于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以后可能会慢慢揭示,只怕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你以后还有可能会遭遇到类似的事情呢!现在的你恐怕已经落入到某人的一个游戏中了呢!”
钟余轼眨着他那迷茫的美目,问到:“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尽量不要落单,不要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结伴而行。”
“哦!”
“你要不要学一点防身术呢?”
“好主意呢!不过学哪一种呢?”
“空手道如何?”
“嗯!我明天如果有时间的话会去找地方报名的。”
“这样就好!我一会儿还有工作要忙,先告辞了!钟先生多保重啊!再见!”
“再见!”
钟余轼在送走了盛珟后,便开始伏在案头上认真地写起了这几天的验尸报告。在太阳光角度的不断倾斜中,钟余轼的胃口终于“咕……咕……”地呼唤了起来!他潦草地收拾好了桌上的报告后,便开始匆匆地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