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她身边的眼线那段时间,他努力地克服自己对她的这种变态的掌控欲。
那种欲望的发展快速得叫他自己感到恐惧。他甚至会在那些痛不欲生的夜里思索着,也许沈鸢变成了一个木偶,他就能永远拥有她了,她便再也不会和他讨要自由。
那个想法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但是他的理智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
理智告诉他,沈鸢不喜欢这样,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无济于事,那样的想法好像一个折磨着他的魔鬼,时不时就跳出来作祟,他努力地克制着,克制着自己这样变态的占有欲。
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他结实的身体紧贴在她背后,双臂温柔地环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玉簪花香充斥着她的鼻腔。
他将怀抱收得更紧了,他轻轻地耳语,声音又低又轻,但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鸢的耳根立马变得红润通透。
沈鸢不愿顺着他的话往下想。
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借此平复因为他的话忽然被挑起来的心绪。
她正在想着要怎么躲开他危险的目光,没想到萧行云忽然叫了她一声。
“鸢儿。”
沈鸢一怔,抬头。
他不是第一次叫她鸢儿,但是这一次却让她觉得格外地不同。
他那么认真又那么柔情。
他的手已经攀到了她的脸颊,他轻轻地抬了手指,
捻弄着她的脸侧,那光洁如玉的脸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眸底柔光流转:“不如拿我想要的东西跟我换?”
“啊,嘶。。。。。。”沈鸢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寒了寒,口中发出了细腻而绵软的声音。
“冷?”他注意到她的脸颊被风吹得通红,在亮晶晶的眼睛下透着光。
他将她娇小的身躯搂进,又增加了一些衣物小心翼翼地将她包好,生怕她刚刚大病初愈就又着凉了。
没错,自从将沈鸢从地牢中救回来之后,萧行云就格外小心,生怕这个玻璃娃娃一不小心又碎了。
她晕着没有醒的时候,他心疼得不行。
看着往日活蹦乱跳的小兔病恹恹地躺在他身边。
他却一点也帮不了她,只能一口一口地给她喂食。
那个时候,他有些后悔。
“不是冷,”沈鸢抬头看着他,表情很认真,“我想进宫,你知道的,为了这个,你让我拿什么换都行。”
自从沈鸢从地牢回来之后,对他的抵制似乎减少了许多。
她表现得像一只温顺的小兔,不再有怒视,激烈的反抗,她还会冲他笑。
这一切都让萧行云对她的上瘾达到了更高的极致。
他发现他可能再也没办法离开这样的沈鸢。
枯燥的生活被她点燃了一束光,萧行云对这束光达到了无以伦比的病态的痴迷。
她要进宫,这就意味着她又要离开他了。
他不会让她这么做。
“嗯?是吗。”他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