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脸色愈加绯红:“就是。。。。。。像现在这样。。。。。。”
“你不愿意?”
他坐着,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一个掌控着主权的上位者。
萧行云那双沾满浴火的眼穿透了她清亮的眸子。
他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估摸着再不松口,她那双眼睛就要噙满眼泪,恶狠狠地哭了。
没错,沈鸢不会在他身下示弱,就算是哭,也会用那种苦大仇深的眼神盯着他哭,哭得越狠,他心中的愧疚感反而越盛,好像他真的是个只知道欺负她的混蛋。
他想了想,“或者,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沈鸢清亮得沾了泪的眸子瞬间变得懵懂:“真的?”
萧行云轻轻地阖了阖长眼,“真的。”
“真的”这两个字极其具有诱惑
力,沈鸢觉得他不至于在这种几乎完全占据了主导权的情况下说谎话骗她,他想对她做什么,她真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他不必多此一举骗她一道。
毕竟他要是真的强来。。。。。。沈鸢看了看他满身的肌肉,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沈鸢从地面上跪着缓缓站起,坐在了他的身边。
萧行云见她坐得远远的,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沈鸢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羞耻的姿势,那种感觉,她经历一次已经够了,硌得她的腰现在还在疼。
见沈鸢抗拒地摇头,他笑:“怎么了?很不愿意?”
“太烫了。。。。。”沈鸢鼓起勇气说出原因。
他笑得更好看了:“什么又太烫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沈鸢通体发红,比烤熟了的红薯更红。
无耻!卑鄙!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眼前这个男人。
可这里是山洞。
她从前以为在荒郊野外,最可怕的是豺狼虎豹,但是,她现在发现,眼前的男人比那些东西都更加可怕。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就只能跪在他身边,任由他戏谑。
她若不谨慎地保持和他的距离,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是的——说是丧命一点也不夸张。
沈鸢难以想象那个像钢铁一样坚硬的东西。
沈鸢更加不敢想,他将对付萨蛮和呼摩王那样的气力动用在她身上,她如何承受得住。
当然,所有的恐惧都不及她上一次离
开他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
恍如一个噩梦,那句话一直笼罩她至今。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
他说,他会娶她。
若是别的女子听见这种承诺,不知心里会有多欢喜。
可是沈鸢不是那样的女子。
这话在她看来根本不是承诺,反而是镣铐,是比地牢里更加强硬的镣铐,不禁圈住她的身子,更圈住了她的灵魂。
有的界限一旦僭越,必然会引起不可收拾的结果。
而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