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看着外面那些已经差不多被初冬里凌厉的北风吹得仅仅剩下几片黄叶的树枝,嘴里喃喃细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萧杀的时节。”
她的眼圈突然有些红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时节会提醒我,人生本来就是无情的。”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她看的也是窗户方向,但是她的眼睛却看着伶飞单薄的背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之后又停了一下。
半响之后看到伶飞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终于轻笑出声:“现在离最小的那个满十五岁还有多久?”
“还有半个多月!”伶飞眼睛猛地一眯,悠悠的叹息出声:“到了冬至那天,就有很多不该存在的人要死了。”
伶舞闭上眼睛,淡淡一笑:“要是冬至过了之后,你还能活下来的话,而我也还能活下来的话,也许我以后就会和你一起生活。”
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血债谁还15
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伶舞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径直把眼睛闭上,同时却又叹息一声:“伶飞,你不适合做一个杀手。”
伶飞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回身盯着闭着眼睛养神的伶舞半响,脸色也开始渐渐苍白起来。
她知道伶舞说的是什么,也知道伶舞说得没有错,一个杀手其实根本就不要去指望任何亲情或者友情,任何情对一个杀手来说,都是一种负累,那是他们永远不可能得到也避之不及的事情。
半响之后伶飞突然嫣然一笑:“既然不适合,我那以后就不做杀手,反正我也不喜欢做。”
她的话才说完,眼睛就突然微眯了一下:“看来,找麻烦的人要来了。”
伶舞睁开眼睛盈盈一笑:“本来就应该来了,要不然我倒觉得有些奇怪了。”
她早就听到小红的声音,可想而知欧阳宣萱一定也过来了,听着小红的尖声叫嚷声,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不会衡量实力的人?”
伶飞嘻嘻一笑:“那是当然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是那种人,也不会惹了那么多的事。”
“伶舞,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就是,有本事你出来!”
欧阳宣萱的尖叫声在门口响起来的同时,门就被伶飞从里面拉开了,看到伶舞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伶舞跨出房门俏生生的站在台阶边,对着欧阳宣萱嫣然一笑:“我出来了。”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怒视着伶舞:“你,你”
伶舞无所谓的笑笑:“二姐姐,伶舞虽然没有有本事,但还是出来了,现在就是看你有没有本事对付我了,要是你只是叫我出来看看你生气的样子,那就不用了,伶舞想都想得出来。”
血债谁还16
欧阳宣萱被伶舞眼里的戏谑气得忍不住往前扑了上去,长长的指甲斜斜的挨着伶舞的脸颊滑过,手臂却是一紧,被伶舞的手指抓住。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用另外一只手反手将头上的那特制的簪子拔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被她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的欧阳宣萱:“你说,我会做什么?”
欧阳宣萱用力往回抽了几下手臂,却在伶舞看似纤细的手指抓得动弹不得,只能是惨白着脸嘶声尖叫:“你这个贱人,你敢!”
狠话说是说了,欧阳宣萱却差不多要吓得昏过去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也许不应该那么莽撞的,在她面前的伶舞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伶舞盈盈一笑,抬眼看着欧阳宣萱:“姐姐对伶舞还真好,知道伶舞回太子府就立即赶过来了。”
浅笑间她手里抓着的簪子突然落下,用簪子上一个特殊的地方将欧阳宣萱长长的食指指甲整整齐齐的沿着指尖削落,满意的看着那有如修甲师精心修剪的指尖点头笑笑:“不错,我的手还是蛮稳的,不过姐姐还是不要动的好,要不然伶舞可不能保证割伤姐姐的手指。”
欧阳宣萱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伶舞的手里的簪子把自己刺伤,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嘴角含笑的伶舞将她右手的无根手指上的指甲全部削落。
伶舞缓缓的放开欧阳宣萱的手臂,退了两步笑看着欧阳宣萱:“姐姐已经有了身孕,不适宜留过长的指甲,所以伶舞就代劳了。”
她回身望着伶飞:“太子妃累了,把她送回房间吧。”
欧阳宣萱傻眼的看着伶舞返身回房,怒视着走到自己身边的伶飞:“伶飞,你好样的。”
伶飞低着头道了一个万福,低声说:“二小姐,这件事情是王爷决定的,实在是怪不得伶飞。”
欧阳宣萱手指一扬,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伶飞脸上,她对伶飞也是耿耿入怀:“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血债谁偿17
欧阳宣萱手指一扬,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伶飞脸上,她对伶飞也是耿耿入怀:“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臂又高高的扬起来,第二个耳光接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