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顺着伶舞的视线看去,看到梳妆台台面的角落摆着的一个瓷瓶,他的视线就定在那里了。
“你说的是那瓷瓶里的药吧?”
伶舞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常年的杀手生涯,让她已经养成了一个本能,对自己的房间每一样东西都格外的清楚。
她出门前都会留意那些东西位置,在其中哪怕任何一样东西只要被人挪了半分,她都能感觉到不对。
虽然好几次她回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欧阳曦在她的房里,但除了他坐的椅子之外,其余的东西她都察觉到没有任何人挪动过。
要不是方才欧阳曦很肯定的说出瓶子里的是药,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他居然可以在她丝毫不能察觉的时候,已经把她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检查过了。
欧阳曦将伶舞的神情看在眼里,坦然的笑了一下:“我的确叫人把你们的每一样东西都检验过了,那些人动起手来是又轻又快的。”
伶舞心里初时的震惊过了之后,脸上随即露出笑颜:“没错,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我只是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一片大好13
伶舞心里初时的震惊过了之后,脸上随即露出笑颜:“没错,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我只是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若不是她的感觉骗了她,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若欧阳曦只是一个霸气的人,欧阳离又怎么会对他心存忌惮,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斗跨之后才敢做下一步的动作。
若欧阳曦不是一个谨慎的人,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欧阳曦听到伶舞的话,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看到伶舞脸上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种带着讥讽的笑容之后,他的嘴角也慢慢的勾起来了:“没错,很多时候,人都是被自己的感觉害死的。”
伶舞若有所思的安静的看着欧阳曦,却不是平时那种淡泊到什么愿意都没有的安静,在她的眼里,真的有一丝笑意。
欧阳曦点点头:“所以,很多事情与其相信自己的感觉,还不如动手做到让自己相信的地步,就像是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欧阳曦的手指又抚上伶舞的脸颊了,触碰伶舞似乎成了他最近的一种习惯。
看着伶舞因为他的触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欧阳曦有些懊恼的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语气却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像风一样的吹到伶舞的耳边:“就像你,虽然我感觉到你应该是真心和我合作,但我还是要把你所有的底细都摸清楚。”
欧阳曦的语气让伶舞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南宫轩。
南宫轩的语气一向都是轻柔的,就像是一阵风,能让伶舞感到安心。
而欧阳曦的语气也有像风的时候,就像是现在,但是他的语气越轻,伶舞就觉得越心里没底,心情就更空荡。
心里突然产生的一种对将来感到茫然的感觉,让伶舞不得不主动开口,好甩掉这个她不应该有也不能有的感觉,“既然你都检查过了,想必一定知道那是一瓶什么样的药了吧。”
那瓶就是玉碎交给伶舞带到太子府里,叫她趁机给欧阳曦吃下去的药。
一片大好14
那瓶就是玉碎交给伶舞带到太子府里,叫她趁机给欧阳曦吃下去的药。
那一天她和伶飞把药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明目张胆的摆在梳妆台上。
伶舞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太子府里,要是欧阳曦有心,不管她把东西藏得再好,也是一样能被他找到,反而是最威胁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摆在那里反而会没有人理会。
不过事实证明了一点,在谨慎的人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欧阳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扫视了那个瓷瓶一眼,轻叹出声:“我虽然知道它是药,却一直都没有弄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因为我已经专程叫药师验过,它根本就没有毒性,甚至连它是什么配方的验不出来,唯一确定的就是它绝对不是东陵国的。”
伶舞强笑一声,这个欧阳曦做事还真的是干净利索,一点差错都不让出。
等心里所有的震惊都消失掉之后,伶舞才淡然的笑笑:“它是怎么配置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只要你吃了它,以后将不会再有子嗣。”
欧阳曦眼眸一冷,走到梳妆台前面拿起那个小瓷瓶,有两个手指把玩起来。
欧阳曦眼里的冷意渐渐消失,惯有的戏谑也没有出现,伶舞看到的只有他那什么心思都看不出来的深邃的眼眸。
好半响之后,欧阳曦的眼里就蓦然出现了然的的确笑意:“看来,我亲爱的五叔是有些等不及了。”
伶舞静静的看着欧阳曦,看着他将那个瓷瓶里的那一粒仅仅如米粒大的药丸倒出来,递到她手里:“等一下就麻烦你把它扔了。”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倒出一颗差不多的药丸放到瓷瓶里面。
把瓷瓶放回到梳妆台上之后,欧阳曦意味深长的回望着伶舞:“我先走了,到晚一点我会过来这里,和你一起用晚膳的,到时候你叫伶云服侍好一点。”
一片大好15
把瓷瓶放回到梳妆台上之后,欧阳曦意味深长的回望着伶舞:“我先走了,到晚一点我会过来这里,和你一起用晚膳的,到时候你叫伶云服侍好一点。”
“等等!”伶舞低头看着躺在她掌心里的那一粒药丸,嘴角慢慢的往上勾:“你叫我把它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