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依旧闭着眼睛,听着来人走到她身边的,感觉到他在躺椅边上坐下,用手将一些药物抹在她的脸上,药物刚和皮肤接触,脸上那种残留火辣感觉顿时冰凉了许多。
紧跟在欧阳曦的叹息声后面,是他少有的温柔话语:“还疼吗?”
伶舞睁开眼,和欧阳曦的眼睛对视着,过了半响才盈盈一笑:“不疼。”
忍辱负重6
伶舞睁开眼,和欧阳曦的眼睛对视着,过了半响才盈盈一笑:“不疼。”
欧阳曦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伶舞还有些红肿的脸颊,神情复杂的看着伶舞:“你不怪我无缘无故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我知道你的心。”
伶舞伸手抓住欧阳曦的手掌,仰面盈盈一笑:“我说过,身上的伤我不怕疼,你是想让欧阳离他们消除对我的怀疑,也怕我被他们拿来胁迫你才是这样做的,我为什么会怪你?你是为我才是打这一巴掌的,所以我不觉得疼。”
欧阳曦愣了一下,脸上原有的担心忧虑全部一扫而光,取代的是神采飞扬:“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你的原因了。”
“哦?”伶舞挑眉看着欧阳曦:“为什么?”
“因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最了解我的人,”欧阳曦深吸了一口气,迎着伶舞诧异的眼神沉声说:“什么都不用说,甚至于连眼神都不用一个,我想做什么你都明白。”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起,但紧紧握着伶舞的手指却让伶舞感觉到了欧阳曦心底最真实的颤动:“曦,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相信你。”
伶舞仰起头嫣然一笑:“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人,你定不会让我受伤。”
欧阳曦俯身在伶舞额头上深印了一下:“这个是我的誓言。”
他随即站起身伸手将伶舞从躺椅上拉起来;“走,陪我去用早膳。”
伶舞嘴角含笑,将手从欧阳曦的手里抽出来:“我不去,你难道忘记了,你刚才才吩咐伶云看着我,不让我出门,我一个小小的太子侧妃怎么敢违背太子殿下你的意思?”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做给伶云看的。”欧阳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伸手在伶舞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整:“你记住一点,一定要小心提防伶云,她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忍辱负重7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做给伶云看的。”欧阳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伸手在伶舞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整:“你记住一点,一定要小心提防伶云,她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欧阳曦的话让伶舞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提了提,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欧阳曦:“那你说,在这场明争暗斗中,又有谁是简单的呢?”——
“太子侧妃,皇宫到了。”
随着伶云甜甜的嗓音响起,一双手从轿子外面将轿子的帘子掀开。
伶舞微微颌首,起身从轿子里踏到地上,初升的太阳迎面斜射到她的脸上,让她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
按照东陵国的律令,在皇宫内,除了皇上和东西两宫的娘娘之外,其余的人都必须得步行,就算是贵为太子的欧阳曦也一样,在伶舞下轿的同时,他也翻身下马,站在了伶舞的身边。
东陵国皇宫的方位很奇怪,有异于伶舞所熟悉的那些建筑的走向。
按照一般的惯例,基本上的建筑都是坐南朝北,但是东陵国的皇宫却非如此,它是按照太阳起落的方向设计建筑。
每天早晨,同样都是从东陵国皇宫的后面升起,而宫墙上更是巧妙的设计了一些起伏的坡度,让阳光能直射到站在宫门前的人身上。
整个皇宫在朝阳的衬托下,显得额外金碧辉煌,让站在宫门前的人感觉到更加渺小。
站在宫门前,伶舞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感叹,无数的人都为了这个皇城中央的一个皇位争夺不休,但谁又能知道,其实在皇位周围,这样一个奢华辉煌的皇城,其实只是一个庞大的牢笼。
不管是谁,登上那个位子之后,都会被一个叫保护皇上借口,永远都被关在这个奢华的牢笼里面了。
想到这里,伶舞的眼睛下意识的往站在她身旁的欧阳曦看去,到了他登上那个位子的时候,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失去了自我?
忍辱负重8
想到这里,伶舞的眼睛下意识的往站在她身旁的欧阳曦看去,到了他登上那个位子的时候,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失去了自我?
欧阳曦的余光瞄到到伶舞望向他,他就不由自主的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但看到身边的人群之后,脸色顿时一沉,完全不理会身边的伶舞,一句话不说,径直扔下身边的伶舞,抬脚往宫门走去。
现在正是准备上朝的时间,在宫门外熙熙攘攘的站着大大小小的官员,看到欧阳曦的举动,再次看向依然站在原地的伶舞是,他们的眼神顿时都有些怪异起来。
“这个不就是上次在大殿上献舞的那个太子侧妃吗?”
“没错,我看到她那一身红妆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