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挑了挑眉,抬眼看着站在身边的离焰。
慢慢的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放到石桌上之后,才淡然的说道:“你觉得伶云敢对你说假话吗?”
战乱2
离焰被伶舞的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伶舞却浅浅一笑:“你既然知道她不敢说假话,又何必还要多此一问。”
“如果是真的,”伶舞无所谓的样子,让离焰的眼里恨不得冒出火花:“那你也不要怪我们违背誓言,对欧阳曦出手。”
伶舞好笑的看一眼一脸杀意的离焰,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似乎根本就不想和离焰讨论这个话题。
将房门推开,返身看着离焰:“若是伶云都和你说了,那你也应该清楚,现在欧阳曦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们要怎么样,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犯不着问我。”
离焰盯着伶舞好半天,才冷声说道:“当时,你们为什么不在拦截一下欧阳曦,要是那样的话,伶云已经把财神带回来了。”
“那为什么伶云不去帮我拦截欧阳曦?”
对离焰的话,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冷笑着说道:“我已经尽力了,离焰,你虽然不会武功,但也应该知道,一招之间,就是生死。”
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若是我们再支撑一下,那就要有劳你去帮我们收尸了。”
离焰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伶舞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半响之后沉声说道:“但是我却不相信,欧阳曦会对你下杀手。”
“是吗?”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冷哼出声:“给我一个欧阳曦不会对我下杀手的理由?因为他爱我?”
她的眼里突然充满了嘲讽:“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我原来也爱他,还不是一样会对他下杀手。”
战乱3
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一红一白的俩个人在舟上。
南宫轩抬起手,将曲子最后的一个音挑完,在余音缭绕中突然开口,看着半躺在船头一身红衣男子装扮的伶舞。
浅笑一声:“都过去差不多半个月了,他们还是没有欧阳曦的消息。”
坐在甲板上,斜倚船舷的伶舞,本来在半闭着眼晒太阳,闻言侧脸抬眼看着南宫轩,和他相视一笑。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从惊鸿楼那一夜之后,欧阳曦和玉碎两个人就像是失去了踪影一样。
不管幽离界动用什么样的人脉消息,从任何一个渠道,都无法得知他们的下落。
伶舞微眯起眼睛,视线越过南宫轩的肩膀,往相隔大约两百米远的一艘船抬了一下下巴。
轻笑出声:“看来,他们对我们还是不怎么死心,好像只要跟着我们,就能找得到欧阳曦一样,把他手里的财神挖出来一样。”
每一次他们出门的时候,身边总是跟着乔装打扮的各式人物。
就像是身后的那条船,似乎是不经意走在他们小舟后一样。
南宫轩浅浅一笑,走到船头在伶舞身边坐下,望着后面的船只,叹息出声:“谁让财神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把他们的家底都端了。”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侧身将自己的手指放到江水里。
感觉到江水带来的清凉,惬意的叹息出声:“随便他们跟着吧。”
他们泛舟江上,本来就不是为了和谁接头,而是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商量他们两个人应该做的事情。
战乱4
伶舞一点都不担心欧阳曦的安危。
有玉碎那个什么都算计得清清楚楚再做的人在欧阳曦身边,根本就不值得担心。
“只要安排好了一切,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想到玉碎说的这句话,伶舞忍不住轻轻的念了一遍。
那一夜,欧阳曦出现在惊鸿楼,就是玉碎事先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