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赢,上来。”袅袅用脚支着车,冲着空气扬扬下巴。
褚赢像是个孩子,兴奋的跳上车,拉着袅袅的衣角。
机车在宽旷的公路上疾驰,欢呼声淹没在轰鸣声中。
呼啸而过的风吹起散落在头盔下的头发,又被另一阵风压下去。
就像是骑车总会结束一样,定段赛也即将步入尾声。
这几天洪河的脸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一些伤。
问他,他也只是含糊其辞。
时光心大,他说‘不小心栽的’,时光竟没有半分怀疑。
又一次见他一脸伤,袅袅在半夜偷偷跟踪了他。
这才发现,他是因为下棋与他父亲争吵被打的。
屋里的动静在洪河夺门而出小了下去,袅袅纠结一会,敲响了那堵绿色的铁门。
定段赛很残酷。白潇潇知道,她今年恐怕又难定上了。
为了给沈一朗挣小分,她强忍着不适,赢了比赛。
沈一朗他们知道这件事,是因为白潇潇晕倒在现场。
这件事,给沈一朗造成很大的影响。
洪河一句‘现在的我们,恐怕也胜不了时光’,久久在沈一朗心里盘桓。
还有工作人员嘲讽的话,都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紧绷的神经。
以至于在和时光真的对上的时候,他神情恍惚,下错了子。
发现后他顾不得多想,用指尖拨动回来。
时光心里有点不敢置信,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在他犹豫不决时,沈一朗站起身说:“我输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时光的思绪。他心情复杂的坐在原地,连抬头看沈一朗的勇气都没有。
从这次比赛过后,沈一朗和时光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两人都有意互相躲着对方。
休赛那天,袅袅和洪河各约一个,让他们两个碰了面。
沈一朗拿着酒杯,自嘲道:“时光,明明是我的错,还迁怒你,对不起。”
他的道歉看起来很心酸,时光低着头任由眼泪滴在手背上。扬起的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
“沈一朗,我们是兄弟。当时看你下错子,我竟然有丝庆幸。但我现在觉得,我当时还不如输了。”
从那场比赛后,时光的状态急转直下,一连输了很多场。这一点沈一朗很清楚。
他释然的笑笑。“时光,若是以后我俩再遇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