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看沈长清拿出来一个小蛋糕,一打开那香味儿她就闻见了,偷偷的看了好几眼,也是从前没见过的样式,怕是西式的甜点果子。
这个陈向晚穿的好也就罢了,朋友也都对她这么好,这么难得的蛋糕说给她就给她了,凭啥?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说不定是哪个追求者送的呢!
沈长清和陈向晚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都气的够呛,这是啥逻辑?
陈向晚正要说话,沈长清按了一下她的胳膊。
沈长清不可能忍着她阴阳怪气的话,当即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怨气这么大莫不是祖坟让人挖了?还是说你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怎么逮谁咬谁呢!”
“噗嗤”陈向晚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得了,这小丫头也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不用她操心了。
“你!你说谁呢!”王丽气的不行,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沈长清,“你个小贱人!你说谁呢!”
“贱人骂谁?”沈长清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用一只胳膊倚着柜台,看样子悠闲极了。
这副样子可把王丽气坏了,张口就回了一句:“贱人骂你!”
“哦,原来如此。”沈长清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再看她。
王丽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小声的笑,又看了陈向晚和沈长清两个人似乎也在笑,心里不知道是咋回事,只觉得他们是在笑话自己。
没理会王丽这个人,陈向晚带着沈长清去找陈向晚的姑姑了。
王丽琢磨了好半天才琢磨出味儿来,好啊,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骂她!
……
陈向晚带着沈长清去找姑姑陈晓燕,陈晓燕一看见沈长清就高兴的从凳子上站起来。
“清清来啦,快坐下快坐下。”
沈长清和陈向晚向陈晓燕打过招呼,就坐了下来。
陈晓燕可是有一肚子话要跟沈长清说,不等沈长清开口,陈晓燕就说开了。
“清清啊,你舅舅做的那个酥饼真是不错,先前的山楂糕买的就好,没成想现在的酥饼卖得更好!
上头年底来检查,可是把咱们供销社夸了好几次呢!”
“我问过你舅舅,他说是你想出来的,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呦,真是可惜了,等开春了供销社招工,姑姑给你留一个名额。”
“清清啊,你在研究出什么新的吃食,可一定要先拿来给姑姑看,价格方面你不用担心,姑姑肯定不让你吃亏。”
陈晓燕一连串的话说的顺溜极了,连个磕巴也没打。
沈长清很高兴,舅舅的酥饼卖的好,自己也能跟着小赚一笔,最重要的是,舅舅赚了钱,姥姥姥爷也能过得好一些。
“成嘞姑姑,我到时研究出了新花样,肯定第一个拿过来。”
“好好好。”陈晓燕起身给沈长清和陈向晚倒了杯水,沈长清也真的有些渴了,端起来小口小口的喝完,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对了,晚晚,你俩来找姑姑有什么事儿吗?”
“哦,对。”陈向晚放下水杯,“姑姑,清清想买一些煤炉子用的煤炭。”
陈晓燕惊讶,一般的庄户人家可是舍不得用煤的,买的到买不到再说,价格也贵上不少。
陈晓燕对沈长清问道:“咋还想起用煤炭了,这东西可不好弄。”
于是沈长清把来龙去脉,以及萧衍之住院需要自己做饭的缘故都说了出来。
陈晓燕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姑姑给你们想想办法。”
这个时候买煤需要煤票,每个人都有供应的量,没票的话想要买煤可是难事儿,除非去黑市碰碰运气。
不过能买到煤的家庭非富即贵,一般也不会再卖。
陈晓燕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