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打又打不得,真要是把她气急眼了往地上一躺,那可更是撒泼打滚耍无赖,不让沈长清一家掏钱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知道了她的惯用伎俩,沈长清决定不跟她硬碰硬,毕竟这年代,小打小闹最多说孩子不懂事。
可真要是给沈老太气个半死或是晕过去了,那还真不行。
所以啊,咱们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再斩草除根!
沈老太骂了半天,见没人搭理自己,最后也是悻悻的走了。
……
没过几天,下午的时候,村长和大队会计带了五个老人,个个穿着破衣服破裤子,鞋也是单的,瞧着那几位老人家,虽说穿的破烂,可是气度却很不一样,只是眼里不在有光,都是死气沉沉的,每个人背了一个小包袱,住进了拐角处的牛棚里。
这牛棚旁边有一个小屋,屋里是前几天加工加点搭起来的一个炕,炕上铺了些干稻草,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张缺了半截腿的桌子。
东北的冬天气温很低,如果不烧炕,那是会冻死人的。
至于烧炕的柴火,那就得自己捡了。
村长在收到消息之前,知道会来一批人,听说都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和教授。
所以派人来收拾过这屋子,尽量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不出挑的帮助他们一些,村长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读书人始终是被人尊敬的。
他们也许不该被这样对待。
有人看见了,就问这些人是干啥的?
村长就简明扼要的说了句,牛棚里的,不用管。
一听说牛棚两个字,就没人再多问了,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粘上。
沈长清也不管那么多事儿,她正忙着做豆沙馅儿呢。
那天回去后,舅舅就做了四种口味的酥饼,带去给陈主任,就是陈向晚的姑姑,已经跟她确定好了每天的供应量和价格。
这豆沙馅超市里虽然有,可是沈长清的空间里也囤了许多红豆和绿豆,绿豆就用来熬绿豆汤,或者是煮粥。
那红豆,就用来做这豆沙馅儿,另外在准备些红糖和白糖,看着这豆沙馅分别放这两种糖,会有什么不一样。
事实证明,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