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找刘海中,易中海就不说话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易中海和刘海中关系就变得非常差,两人在车间里见面都是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搭理谁,现在让易中海找刘海中商量,易中海当然不愿意。
看出易中海满脸的抗拒,阎阜贵开口说道:“老易,要解决现在的流言蜚语,光靠我们两人肯定办不到,毕竟这些谣言可不只是在我们院里传,更多的还是在别的胡同传。
我们俩个只是院里管事大爷,在我们这个四合院,可能有些面子,说话能好使,但是别的院,可没多少人愿意给我们面子。
所以要解决现在的这些谣言,依我的意思,只能找街道办出面解决,到时候由街道办出面,想来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人乱传这些谣言。
可是找街道办,光我们两人去,不说没有三个大爷一起去有分量,这万一老刘觉得我们合起伙来排挤他,到时候去街道办说些什么有的没的,那怕就坏事了?
我知道,因为上次的事情,你和老刘之间有疙瘩,但是大家这么多年老兄弟,有什么疙瘩是不能解开的。
要不这样,老易,你明天买点好菜好酒,到时候我让我老伴儿给做好,由我请老刘和你到我家里坐坐,由我当这个和事佬,把你们之间的疙瘩给解开?”
阎阜贵是真能算计,白嫖了十来斤棒子面还不知足,居然还要白嫖易中海一顿吃喝,更绝的是,不光他要白嫖一顿吃喝,他还让一家人白嫖易中海一顿。
这买菜到阎阜贵家做,依阎家人的做派,你能在桌子上看到三分之一,那就是阎阜贵高抬贵手了,扣下的菜足够他们一家人吃了。
可是易中海现在有求于人,明知道阎阜贵算计他,也只能咬牙答应下来,事情算是这样定下来了。
第二天傍晚,阎阜贵把刘海中请到家里。
看到饭桌上坐着的易中海,刘海中冷哼一声说道:“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饭我不吃也罢。”刘海中说着就转身要走。
这时阎阜贵说道:“老刘,今天我请你过来不光是吃饭,还有一件事关你家光齐婚事的大事要谈。
老刘,要不就当给我阎阜贵一个面子,坐下聊两句再说?”
其实阎阜贵面子什么的,刘海中是一点不在乎,但是听到事关他大儿子的婚事,刘海中却不得不留下来。
刘光齐那未来老丈人可是轧钢厂综合办公室的主任,是厂里正科级领导,别看级别不高,但是综合办公室,接触最多的就是厂里几个大领导,所以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权力可不小。
刘海中这两年省吃俭用给刘光齐凑结婚的钱,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想讨好这个未来亲家,看未来亲家能不能帮他弄到一官半职什么的。
这阎阜贵显然已经摸清刘海中的想法,所以这才对症下药,一句话把刘海中留下来了。
等刘海中坐下,阎阜贵就开口说道:“老刘,我们四合院最近出大事了?有人恶意诋毁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以后我们院的孩子怕是娶媳妇都难?”
阎阜贵家里知道最近南锣鼓巷出现的流言蜚语,刘海中家里也知道,那二大妈可也是一个八卦能手,现在家里孩子几乎用不着她照顾,平时除了做饭,几乎也没什么事,最喜欢的就是跟院里妇人一起闲着嚼舌根。
听阎阜贵这么危言耸听,刘海中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开口说道:“老阎,你也用不着危言耸听,最近传的流言蜚语什么的,我也听说了,可没我家什么事,还事关我家光齐婚事?你可真能扯犊子?”
“老刘,这可不是我扯犊子,也不是我危言耸听。
现在街道办正在评选先进四合院,照现在这种局势发展下去,各种谣言满天飞,我们院肯定评不上。
我可是听说你家那未来亲家,本来就看不上你家光齐,并且觉得你家配不上他们家。
本来吧?如果我们院能选上先进四合院,这多少也是个荣誉,可是现在这样下去,先进四合院肯定是选不上了,怕是还要挨批评。
如果老刘你只是我们院普通住户,那这倒不关你家什么事,可是你是院里管事二大爷,如果挨街道办批评,到时候你那未来亲家怕是更瞧不上你们家。
甚至还会觉得你没有管理能力,不适合当领导,毕竟一个四合院你都管理不好,还怎么在厂里当领导,管理厂里工人。”
前面说一大堆,刘海中都不太在意,可是阎阜贵最后一句话,直接击中刘海中的软肋。
他那未来亲家瞧不瞧得上他老刘家无所谓,但是认为他没有管理能力绝对不行,这是刘海中的个人原则问题。
刘海中挪动了一下屁股底下的板凳,然后开口说道:“老阎,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对,最近谣言四起,确实有损我们院的名声,这事我们当管事大爷的,不能不管。”
听刘海中这么说,阎阜贵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得意的笑了笑。
别看阎阜贵一天到晚抠抠搜搜,还占便宜没够的样子,但是他自认为自己是文化人,心里自我感觉有着读书人的气节。
别看他在院里好像什么都听易中海或者刘海中的,但是阎阜贵却打心里瞧不上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
大调子定下来之后,这酒局总算是开始。
三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趁着酒劲儿,易中海说道:“老阎,老刘,你们觉没觉得,现在院里的人越来越没拿我们几个管事大爷当回事了?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那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可就威信全无,到时候院里谁还听我们几个大爷的话?”
易中海说的这事倒是事实,最近院里许多人还真是越来越没把几个管事大爷当回事,其实说起来,这事还多少和刘光天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