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张氏这么说,阎阜贵和陈光宗也不吵了,两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三人一眼,脸色难看的说道:“看我干什么?你们接着吵啊?”
撂下一句话,易中海脸色难看的踢开背后的板凳,然后想要离开。
易中海想走,可是刘光天却不愿意,刘光天开口说道:“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不愿意把房间分出来帮助大家吧?你可是我们院德高望重的道德模范,这么摆脸色可不好?”
听刘光天这么说,易中海身形摇晃了一下,显然是被气的不轻,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光天,然后一句话没说直接走了。
看着易中海的样子,刘光天心里冷笑,这房子可是易中海的底线,他如果能大气的分半间屋给别人,刘光天就敢三五年内不分房,反正只要分房指标还在,以后早晚能分房。
闹出这么一个不愉快,大家也没啥心思喝酒,易中海走后不久酒席就散了。
回到家里,邓阿四开口说道:“光天,这老易心眼可不大,今天你可算是把他得罪的不轻,以后怕是早晚要找你麻烦。”
听邓阿四这么说,邓大妈不愿意了,开口说道:“老头子,你这是什么话,今天的事情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那老易看我们家光天年轻,琢磨着坑我们家光天,这房子租给别人久了,以后还能要回来吗?
他易中海这么大年纪了,不可能这么点事情都看不明白,这就是明摆着算计我们家。”
“光天,今天的事情你做得对,别怕得罪不得罪的,只要那姓易的招惹你,该反击就反击,如果他敢找你麻烦,那我就到厂里告他,如果厂里不管,我就找街道办,如果街道办不管,我就找市政府,我还不信了,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邓阿四为人老实憨厚,但是邓大妈却有些泼辣,今天也就是刘光天没吃亏,不然在许大茂家里怕是就会和易中海撕吧起来。
听邓家两口子这么说,刘光天不知怎么的鼻子有些发酸,在邓家这几年,邓家两口子是真拿刘光天当亲生孩子。
邓家老两口这几年一直舍不得做一件新衣服,可是刘光天基本上每年都有两身新衣服,而去年刘光天给邓大妈买了一件棉袄,被数落了足足一个月,也就是现在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不然怕是第二天就会被拿去退了。
在刘光天心里感动的时候,易中海却憋了一肚子火。
他从许大茂家里走了之后,回家就倒在床上一句话不说。
见易中海满脸不高兴,一大妈开口问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许大茂家吃酒了吗?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易中海冷声说道:“还能有谁?院里就那刘老二是一点面子不给我这个一大爷留,自私自利不说,还一肚子心眼,这小子看来是不能留了,留他在院里早晚要坏事,看来是时候想个办法把他赶出我们院。”
听易中海这么说,一大妈叹了口气说道:“老易,那刘光天自从和老刘家分家之后,就一门心思过自己的小日子,你说你没事招惹他干嘛?”
听一大妈这么说,易中海不高兴了,有些怒意的说道:“什么叫我招惹他?那后院老胡听说下个月两口子就要搬沪市去工作,到时候他家的房子就要空出来,这时候那小兔崽子申请分房,明摆着就是冲着老胡家房子去的。
邓家现在两间房子,已经足够他们家三口人住,就是那小崽子结婚了,也够住了,再分两间屋子这不是浪费吗?转租给别人,难道不应该吗?
大家住一个院,就不能帮帮别人?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听易中海这么说,一大妈想了想说道:“刘光天不是去年才升的三级钳工吗?就算是申请分房,他的资历也应该最浅吧?你怎么就肯定厂里会把老胡家房子分给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上面领导有意在下个月让几个轧钢厂联合举办一次技能大赛,一是交流学习,二是激励大家的工作热情。
我听领导说了,那小崽子会代表我们轧钢厂参加三级钳工的比赛,依这小子现在的手艺,怕是有很大可能得奖,如果他拿奖,帮厂里争到了荣誉,到时候分房什么的,领导肯定会优先考虑他。
说起这事就让人生气,这小崽子的运气可真好,什么好事都落他头上了。”
这几个厂要联合举办技能大赛,这事刘光天倒是不知道,但是后院那老胡家要搬走,这事刘光天倒是听邓阿四说过。
刘光天这时候申请分房,心里肯定也是打老胡家房子的主意,刘光天甚至想好了,等老胡一家搬走,他就去找分管后勤的李副厂长。
这李副厂长,就是剧情里那个李大主任李怀德,是去年上半年调厂里的,当初处理贾东旭的事情,就是他代表厂里处理的。
为了能打动这人,刘光天还特意去黑市换了一块大黄鱼,可是花了刘光天不少钱,他相信,只要这大黄鱼一送,房子到时候应该就稳了。
这贾家婆媳回到家之后,两婆媳也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秦淮如开口道:“妈,刚才你不应该开口的,这房子就是一大爷的底线,他不可能分半间屋给别人,你刚才那么一说,不光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惹得一大爷不高兴。”
听秦淮如这么说,贾张氏有些不高兴了,她反驳道:“他老易两口子还指望我家乖孙给他们养老送终,那房子早晚是我们家的,现在不高兴能怎么的?他还敢跟我们家翻脸不成,如果翻脸,看以后他们两口子老了,谁来照顾……”
不等贾张氏话说完,秦淮如就开口说道:“妈,你别说了!我们不是早就分析过嘛,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光旭不在了,就我们家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一大爷还能指望我们家给他养老吗?
现在是我们家要靠一大爷才能在院里立足,如果没有一大爷照顾我们家,就靠我们家这孤儿寡母的,怕是早晚会被院里其他人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