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端说不管,迟听雨也没办法。
大多时候,惊云端在她这的顺序都是一。
毫无相隔的激情热吻,两个人又都是寡了一万年才开花的老铁树,登时有种下一秒就能走火的架势。
可迟听雨的电话就像是跟她们两个人杠上似的。
响了一个又一个。
这让迟听雨有种边上一直有人盯着催着的羞耻感和刺激感。
惊云端只是简单的摸一摸她,那双因疤痕而有些粗粝的手掌从腰际滑到后腰,再托着她的臀。
三部曲,迟听雨就快要……
到目的地了。
光是想想,迟听雨就羞耻心泛滥,她怎么能……
这么快?
反观惊云端,好似旭日初升,情欲和体温都还处在一个往上攀升的阶段。
迟听雨:……
辉煌一世,从没想过自己在某些方面竟然这么……菜。
倾覆了皑皑白雪的极寒雪山上,骤然盛开了两朵娇艳明媚的花。
饱满,鲜艳。
澎湃的生机感让惊云端抵挡不住,似是察觉到了大小姐的退让,善于把握时机精准出击的惊元帅滚了下喉咙。
终是趁着大小姐陷入羞耻外加自我怀疑双重打击的时候……(有删。)
(有删),巨大的刺激感让迟听雨掐住了惊云端的脊背。
留着一小截的指甲嵌入脊背,惊云端却跟打了鸡血一般,舔舐地更为起劲。
由双手托着人改为单手,空出来的一只手攀上了另一座雪山。
双重刺激之下,迟听雨实在是没忍住。
指甲终是划破肌肤,在背后留下数道浅薄的血痕。
“阿雨,你好香……”惊云端嗅着大小姐的颈窝,声音有些哑哑的,(有删)。
她把迟听雨放下来,叫她的双脚踩在自己脚背上,耸动着鼻尖想循着香味找来源。
迟听雨无力之下还要揪着某个特别不给人留面子的狼崽子的耳朵,阻止她寻找正确的方向。
“你去看看……谁在敲门,电话也帮我接,我要去洗澡。”
(有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