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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魏醒凭着读心术识破帮众是大富贵佛信徒,想也不想,便要杀死他。
若非护身符保命,她上午就死了。
这次她要大富贵佛死!
信徒拔出刀,魏醒松开拳,将手里的石灰撒向他的眼睛。
他猝不及防地惨叫,她趁机打落他的刀,把他绊倒,很快结束战斗。
抬头打量环境,她正要搜尸,巷子外进来一个狠戾的精壮汉子。他不是缺乏实战经验的信徒,他是积年的地痞,一个人镇得住一条街的纠纷。
把人打断手脚对他来说是常事,把人打死他干过。
他蹲过牢,被帮派捞出来,又能潇洒快活了。
没有讲一句废话,两人冲向对方。
魏醒挨了打,被打中的地方疼得难受。
可能内出血了。
她冷静地避开对方的攻击,头脑在发热,九号传授的战斗技巧依次闪现出来,被她运用在敌人身上。
嘭!
他被她打得摔在墙上,尚未落下就被她按在墙上一顿暴打。
是人的身体更硬?
还是墙壁更硬?
魏醒的拳头一次次地打中敌人,敌人身下的砖墙松了。她最后一拳砸出去,砖墙破了,敌人摔进墙洞里,爬不起来。
接下来,该去确认敌人是生是死。
轻轻拂去身上的尘埃,受伤的地方在抽痛,魏醒不由得龇了龇牙。她走向墙洞,里面是一个没有门的大厅,敌人躺在厅里。厅外是天井,空中挂着一个网兜,兜里装着一只脏兮兮的白毛狗?
……
“你瞧,这小东西是不是一只狐狸?”
眉清目秀的神使举起满身灰尘的小白狐,轻快地问魏醒。
小白狐在他手里无助地挣扎,嘤嘤哭,眼泪啪啪掉。
“看不清。”魏醒说。
她走进大厅又走出大厅,来到神使面前:“这嘴巴尖尖的小东西,看起来……”
神使看着她的脸,目光透出异色:“像什么?”
“砰!”
戴着薄手套的拳头猛地砸中他的脸,砸扁了他的鼻子,让他的大脑一阵发懵。
等不及他懵完,又一拳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哼也没有哼一声,神使摔进长满青苔的天井,心想:这凡人女子长得真像那个被贬下凡的织女,性格脾气也像……
无意识地啃了一口青苔,他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