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编号为“N9…304…055”的哈佛案例中,华伦教授写道:利用信息为业务服务,促进业务工作,世行是一个样板,它远远地走在其他国际组织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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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当日:紧急疏散7000人(1)
就在那一刻,我的心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这次袭击对于一家全球性发展金融机构来说,会可能意味着什么呢?我竟不敢深想。
世行每天有三千多人在全球各个国家工作,其中包括住在100多个国家的2800多人和每天坐飞机穿梭在太平洋、大西洋、加勒比海上空的几百人。几十年来,世行形成了一套对付、处置各种应急事件的程序和做法,有的国家发生军事政变,有的出现民事###,有的涉及飞机、轮船、汽车等重大事故,也有处理日常犯罪的事务(交通、被盗、医疗急送)。在世行50多年的历史中,尽管有那么多人在上百个国家作业,每天有上千人乘坐各种交通工具在各地奔波,但是几乎没有出现过大的恶性事故。
在这些年里,尤其是冲突和灾难众多的80年代和90年代的多数时期,世界银行采用了不断加强的综合性应对体系来防护和处理这些危机。例如,每隔一定的时期,各个国家的办事处都会有应对灾难的演习。在很多局势不稳定的地区,当我们的职员进入那些没有固定的电话线路或手机不通的乡村时,都被要求带上卫星电话。
所有这一切,都把注意力放在华盛顿总部之外,总部更多的是考虑防火防盗。因此,2001年9月11日,当本·拉登的袭击突然降临美国本土的时候,我们跟所有的美国人民和机构一样,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世界银行地处华盛顿特区市中心,离最可能的攻击目标――白宫只隔两个街道,不到一公里。
9.11,世行经历了创建以来最惊慌的一幕。
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太出乎意料。
那天上午9点,跟往常一样,执委会开碰头会,这是例行的三十分钟。突然,门被推开,沃尔芬森的秘书喊到:“世贸大楼被撞了!”我们立即打开电视,看到正在直播的画面:整幢大楼浓烟滚滚。我们都惊讶的想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秘书一直在不停地絮叨说是有架飞机撞进了大楼,我们还都认为那不过是场意外而已。
接着,又看见另一架飞机撞了进去,在方形大楼的中部冒出了个大火球。直到那时,我们还没意识到是恐怖袭击,只是觉得奇怪,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有人叫了起来,这会不会是有意的攻击?但是还没有人用恐怖主义的字眼。
秘书给我送条子,保安部门来电话要汇报。我要求把电话接到会议室。
值班保安经理的声音十分紧张――他曾是美国国务院的保安局副局长:又一架飞机撞入了五角大楼,还有另一架正飞向白宫。
这不正是我们所在的方向吗——我们就在白宫的隔壁。
从我们的窗口可以看得到五角大楼。当大家往窗外看时,五角大楼上空已经冒出了黑色的浓烟。
还有一架飞机正朝白宫方向飞来!真的吗?!
瞬时,与会的人全部紧张了起来。行长说,我们要赶紧撤离。
我是银行危机管理领导小组的组长。行长要求我立即启动危机管理程序。
那时,局面已经开始混乱了,尤其是在外面的大街上。从窗口看出去,人们已经在街道上四处乱跑。我们的大楼内也是如此,员工们急着涌向电梯和消防楼梯。
我告诫自己,这时候不应该慌张。我需要履行领导的职责。
我在和行长协商后,立即和危机管理领导小组成员通了话,指示他们三项事务:
―― 除非有新的进一步的通知,所有人员必须迅速撤离大楼。
―― 通知所有国家办事处人员,让他们在当地加紧安全措施。
―― 检查旅行记录,看是否有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撞楼的飞机上。
紧接着,行长冲进了大楼的广播室,通过大广播,要求大家立即离开大楼。
由于人员集中,楼道全部挤满了慌张不堪的人们。我要求保安在每个楼层仔细检查,以确保没有员工滞留。行长在广播里一遍一遍地通知,人们离开后,不要马上回来,等待通知。
接着,行长和我都到一层的保安调度中心,巡视周边的情况和收听电视台的报道。这时候,我们才知道这是有组织的恐怖行动,而且在短期内看来不会立即结束。
我通知保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