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朱仝和雷横都是武艺高强,特别是朱仝,武艺了得,我都没未必能胜他!”
晁盖听完脸色一变,郓城县这地界上的好汉屈指可数,武艺上能让他忌惮的也就只有朱仝,雷横都是不够看的。
“保正切莫小看现在的梁山,能不声不响的夺下梁山泊那份基业,足见来人之可怕!”
吴用摇头道,梁山泊地势险阻八百里水泊环绕易守难攻,是这京东极佳的落草之地,多少人窥视着却不能得。
“那依学究之言该如何?派人通风报信?卖个人情?”
晁盖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保正这是不愿?”
吴用看着晁盖问道。
“学究,我和这梁山上之人素无来往,何必卖什么人情给他们,更何况这些家伙一点江湖道义都没有,扫了我两个赌坊,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晁盖一脸怒气的说道。
“此事我也听说了,这梁山行事突然霸道起来,周边不少村镇豪强都有意见。”
吴用点头道。
“何止是意见,已经有不少人联络我,要联合起来对抗那梁山泊,此番郓城县大军去剿正好探探梁山泊的底,看看到底是谁在山上藏头露尾!”
晁盖冷笑着说道,他们周边的村镇豪强本准备联合起来对抗梁山泊的,现在有官军出面他们倒是省事了。
三更时分,县尉、朱仝、雷横带着军卒离开了晁家庄,自夜至正午,大军赶至石碣村外。
“这个石碣村湖荡,紧靠着梁山泊,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谁敢去那里捕捉贼人?”
朱仝指着远处的石碣湖开口道。
“这倒是麻烦,我等带的都是马步弓手本地土兵,并无舟船,入不得湖啊!”
县尉看着石碣湖也是一阵无奈。
“这有何难,这村子里多有渔夫、渔船,我这就带人去征!”
雷横指着一旁的石碣村说道,这湖边都是渔村,渔船绝对不少。
“雷都头,我们是奉命剿匪,怎可叨扰百姓?这是时县令明禁止的。”
朱仝开口道。
“一般百姓自然不能滋扰,但这石碣村不一样,阮家三兄弟上山落草为寇,这村中之人非但不上报县府,还与他们多有往来,与贼寇何异?”
雷横却不那么看,在他看来,官府之人就该霸道一些。
“雷都头所言甚是,这些山野村夫劣性难驯,大军清剿匪寇,他们配合也是应该,进村征调渔船!”
县尉还是觉得雷横说得对,他们剿匪那是公事,沿途百姓都该竭力配合,若有反抗那就是私通匪寇。
大军进村一下子闹得鸡犬不宁,除了征调渔船,各家各户养的鸡鸭也都遭了难,这些兵卒赶了大半天的路早就饿了,随身携带的干粮没什么味道,见了鸡鸭牛羊那里忍得住。
“县尉,这般不好吧?”
朱仝见兵卒在村里闹腾得鸡犬不宁皱眉对县尉说道,官军这不是如同匪寇了。
“有何不可,大军在外就地取食,此乃兵法所言,各地百姓合该配合。如今大军只是取食,并未贱淫,朱都头多虑了。”
县尉摸着胡须笑道。
“你们不能不能,我们交了保护费的!”
村子里一个中年人拉着自家的一头猪对着围过去的兵卒大喊着。
“你这村贼私通贼寇还敢反抗!给我拿了,待灭了梁山,押回县衙治罪!”
雷横见那人竟敢不配合,还和贼人有
交易,立刻让兵卒把他拿了,那头猪也被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