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重臣,说起来是贵族重臣,实际上就是维持一个界良性发展的机器而已,在个人实力达到一人轻而易举可毁一城的情况下,真正的中央集权,只可能存在于理想之中。
皇帝,也就是较大的一个门主,又或者说是盟主罢了。
也有人着实高兴了一把,候在皇宫门口的众人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在程管事他们的安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入了皇宫之中。
护卫皇帝的必须是皇帝所信任之人,这也是皇帝最终且最大的倚仗,否则皇帝又凭什么坐稳这个“盟主”之位?这么多年琅琊公主蓄势蓄的也就是这个势。晟煦既存死志,自然早就安排好了那些护卫的后事,正好为他们腾出了地方。
当然,他们只中有一些还是要回到琅琊阁中的,如今的琅琊阁,富可敌界,不可轻弃。
另外还有登基的仪式等,新皇即位,这些总不可少,但自有一套班子去办,也不比琅琊公主烦心什么,化神大神们自然更不会去管。
早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他们就离开了,甚至没多叮嘱一句,让琅琊公主切记不要将皇位让给宁康靖。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公主逼宫,最后却是驸马即位?
当然有的。
三位皇叔既去,任冉和任歌自然被从那个光罩中放了出来,他们担心地走到了琅琊公主的身侧,一人牵起了琅琊公主的一只手。
琅琊公主挣将出来,安慰地摸了摸他们得头。
她顾不得梳理晟煦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能量,轻轻一拽摇上挂着的一根丝绦,将上面系着的一个玉圭举到了手中。
这并不是时下流行的琅琊玉圭,而是昔日的那种“对讲机”,之前在那五个元婴修士的追杀中曾损毁了,如今又配了一个。
琅琊公主抚了抚玉圭,渡进了一丝灵力,淡淡道:“我要登基了,你会回来吗?”
玉圭那头很快传来了一个坚定的声音:“会!”
琅琊公主手一松,玉圭又重新垂挂回原先的位置。
“我在怀疑他。”
琅琊公主愣愣地看着任冉和任歌:“我是不是很可怕?”
任冉叹气,晟煦其实是成功的,他用自己的死在琅琊公主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我们自那一天开始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琅琊公主有些茫然的道:“你们遇到的两次,其实是我与他唯二见过的两次面,你们说,这正常吗?”
顿了一会儿,她又喃喃道:“其实我应该可以确定皇兄说的是对的,那一次有两个化神修士,而我跟阿靖不过都是元婴期,那样的情况下我们都没死,他甚至还亲手杀掉了一个化神……我还以为他这是绝境中的爆发,后来我回来找皇兄争吵的时候,他着重点也是说阿靖,我却只以为他要给宁康元争爵位,争戍边军,我真的好浅薄!”
“皇兄这些年定是为我操碎了心,最终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我看清这一切。皇兄……他是被我逼死的。”
琅琊公主痛苦地看着自己得双手:“可是我怎么可以怀疑他!”
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夫婿,换做自己只怕也难以抉择吧。
任冉在心中叹了口气,打出一道清心诀。
任歌摇了摇头,截下了那道清心诀,直接伸手在琅琊公主眉心一点,让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任冉默默点头,任歌的处理方式比她好多了,此刻琅琊公主需要的不是清心明性,是好好地静一静,一觉醒来,再面对这些,虽然还是会痛苦,多少总能冷静一点,而且晟煦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能量也可以在睡梦中被自动梳理好。
安置好了琅琊公主,任冉找任歌商讨:“你还记得素素吗?”
“记得!”
任歌眼神一利,任何试图伤害任冉的人他都会记得,若不是任天行要放长线钓大鱼,他早就结果了她。